“疼不疼?”白榆明显问了句废话,他想摸又怕沾上手上的细菌。
谢宇川被白榆若有似无的呼吸刺激的浑身一抖,哑着嗓子只说出来两个字,“不疼。”
“那我也纹一个。”白榆举起手,纤细白皙的手腕暴露在谢宇川面前。
谢宇川握住他的手腕,拇指抚过他跳动的脉搏,“很疼,我舍不得。”
白榆很白,浑身上下软得就像一块棉花糖,谢宇川虽然总喜欢在他身上留下些属于他的痕迹,但不想白榆留下一辈子的印记。
“那你还说不疼。”白榆手指避开刺青的位置轻点在谢宇川胸前,“骗子。”
谢宇川骗白榆的事还不止这点,本来他想和刺青一块给白榆看,现在既然已经露馅了,干脆就都不藏着了。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谢宇川捧着白榆的脸在他鼻尖轻轻一吻,“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跟我一起进去看?”
白榆这一天快被谢宇川一个接一个的秘密砸懵了,从y市回来这几天,谢宇川整个人都神神秘秘的,原来都是在忙活这些。
白榆不觉得还有什么能比刺青和意外险更让他震惊的事了,于是决定和谢宇川一起回房间看看他藏起来的秘密。
谢宇川从床头柜里掏出来一张a4纸,上面第一行写着“意定监护协议”六个大字。
紧接着是甲乙双方的个人信息,甲方已经被谢宇川提前填好了,只剩下空空的乙方等人来填。
协议里明确标明了,甲方拟委托乙方担任自己将来丧失或部分丧失民事行为能力时的监护人。
“也许这辈子我们的关系都没有办法合法化,但我希望我能以另外一种身份和你永远生活在一起。”
谢宇川此刻光裸着上半身,腿上还穿着一条灰色的休闲裤。
这模样要多随意就有多随意,可说出的话郑重地像一句誓言,每一个字都砸得白榆心脏直跳。
“本来我是打算等纹身消肿了之后再把协议拿出来的。”
精心策划好的惊喜提前被识破,谢宇川没有任何挫败的感觉,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一直瞒着白榆,说实话也真挺折磨人的。
“那你跟我说说你的计划。”白榆的目光从谢宇川的纹身移开,又抬头笑着去看他的眉眼,仿佛刚才差点不小心就要哭出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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