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理由便是由心喜欢上这个人。
不然随着柴米油盐的磋磨,从前看上一个人的优点,因时间的推移,优点会变成缺点。白月光成为白米饭也因此由来。
郭盛安:“行,我知道了。”
“等等,姐夫……”
见他扭捏,郭盛安疑惑:“还有事儿?”
“姐夫,可否帮我在爹娘面前美言她两句?”
“……你想我怎么美言?”
“我,我也不知道。虽然我看她哪哪都好,但就像你问我的,我也不知道喜欢哪点,也不知道她哪点好能向爹娘说明。”
“好在……与柳敏条件完全相反,在柳敏那里遇到的情况,永远不会在这位女子身上发生。”
刘家墨沉思片刻,恍然:“咦?好像是耶,姐夫。”
“不过,人都是通过相处、磨合再到接受的,若是那位女子同意,可以跟岳父岳母提一提。岳父岳母都是明事理的,不会因身体缺陷看轻一名女子。”
刘家墨沉吟片刻,道:“好,多谢姐夫。”
“我等你好消息。”
刘家墨笑得真诚,也傻气十足,“好。”
郭盛安大约明白这个小舅子纠结什么。
按理说,家中二老不是拖累,自己既是独子,又在衙门当差,前妻也没下个孩子,多得是好条件家的上门说亲,黄花大闺女应当也有。
可,刘家墨唯独看上一个身体有缺陷的。
岳父岳母肯定第一印象不满。
不是看不起哑女,而是每个父母都期望自己儿女遇到最好的。
他不会过多干涉就是了。
在县令衙门住了两三日,郭盛安才驾着驴车回到临水村。
此行腌蛋生意每家分红为:10两343文。
送去每家银子,郭盛安将卖绣帕的钱也给了雪儿。
地里的收成完了,便是播种和磨粮的问题。
他家早早收成,看了眼天色,郭盛安不急着播种,而是将粮食用驴子打磨了,才考虑下种的问题。
家中不缺钱,所以粮食壳都是蜕干净,过了好几道,才开始打磨。
打磨先是驴力,再是人力。
粮食磨得很细腻,就连皮粮也是蜕壳,磨成细粉状,口感是比细粮差一些,但不喇嗓子,还带着一股粮食的香甜,很适合孩子们入口。
一部分磨粉,一部分只蜕壳,最后入窖。
入窖后,郭盛安又观摩了下天色,才去找的村长,“十日后会下雨,赶在这之前,只要将夏种撒完,就不用担水灌溉,能省很多力。”
村长苍蝇搓手,面色红润:“大郎!你是我们临水村的活神仙啊!真要十日后下雨,往后每年村里人能松快许多!”
“活神仙?我可担不上。村长,快些传达下去吧,我看村里还有些人家几亩地都没收完,快些赶工才是。”
“对对对,我这就传达下去。”
村长跑得趔趄,一只布鞋掉了都不自知。
郭盛安摇了摇头,又去自家地里撒种。
只撒了两把,就有人代劳……
好吧,他闲下来,用木棍刮了刮鞋边的泥土,回到家中书房,准备提笔。
既然决定在县里买商铺,家里那点薄产不够造的。
赚钱是王道啊。
依旧是沐浴熏香了番,干干净净来到书房,边研墨边回顾上次情节,他梳理了下后续,沾墨提笔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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