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头五十啷当岁不到六十,打了一辈子光棍,平常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看妞,不过他隐藏的很好,表面看起来挺正经的,赶着上下班的时候,他那双眼睛就偷偷摸摸的四处张望,他心眼不少,知道那些老娘们不好惹,所以他一般都是盯着大姑娘一个劲的看,这些年轻姑娘路过门口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脖子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者说,就算是知道,她们也拿不出证据来,
宋老头在城里有一间还算体面的老宅,也是当初解放的时候给分的房子,不过厂里给他分了一间宿舍,所以平常他也不怎么回去住,
厂里来了新的女工,宋老头自然就格外的注意,加上奚凤兰模样长得俊俏,宋老头就对她格外的热情,每次奚凤兰进出的时候,宋老头就会走出来热情地跟她攀谈上几句,
这来来回回几趟,俩人就熟悉了,奚凤兰只当这位老人是副热心肠,加上他年龄也显老,只当他是位慈祥的老人,自然也没什么防备,家里那点儿底,全都抖落个干净,
宋老头原本也没什么心思,纯粹就是过过眼瘾,俩人聊天的时候,宋老头无意中提起,说自己在城里有一间房,要是奚凤兰不嫌弃,可以搬去住,不要钱!
奚凤兰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无意中灵光一闪,想起这茬子事来,所以她才跟家里的三个姑娘说,城里的老爷爷家里可以暂时住一住,
她也不是没想过去找何雨柱,只是俩人熟归熟,但是自己家的难处和工作都是何雨柱给解决的,不能总是麻烦人家,奚凤兰现在脑子有些乱,纯粹是早上这一通变故,直接把她给打懵了,
下了客运汽车,奚凤兰就一路跑着到了厂子里,奔着值班室就去了,
气喘吁吁的奚凤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说着好话,
“宋大爷!我现在没地方可去了!您以前说的那间空闲房子的事儿还算不算?我知道您老是好人,您先容我住几天,等我找到住的地方就搬走!”
宋老头一瞬间觉得机会来了,他觉得自己提些要求应该不过分,他马上笑了笑,
“算!怎么能不算呢!谁还没个碰到难处的时候,凤兰啊!你跟我来,我给你拿房子钥匙去!”
奚凤兰一脸的感激,世上还是好人多啊!随着宋老头进了宿舍,刚一进门,宋老头就把门闩给插上了,
奚凤兰这才反应过来,她靠着墙,摸了半天,摸到了墙角的一根木柴,攥着木柴,她心里才有了一丝底气,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宋老头也没动手,他觉得俩人已经很熟了,这种事还是要说开了才好,不然万一闹出去,丢了饭碗不说,弄不好还要吃牢饭,
“凤兰哪!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是你瞅瞅,我都一把年纪了,到死连个女人都没碰过,你要是可怜我,就让我摸几把过过瘾,我就让你住些日子,要是你愿意跟我睡觉,等我死了以后,我那间房子就归你了!”
奚凤兰这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她苦笑了一下,感觉人生怎么就这么艰难呢?本来想骂他几句,却发现自己连骂人都没了力气,
宋老头一看她不做声,只蹲在墙角,有心想过去吧,又看到她手里头攥着根木头,干着急也不敢造次,只好耐心的劝了她几句,
“你男人都没了好些年了!这也不算对不住他,咱们先不说睡觉的事儿,要不你先住着,什么时候想好了,咱们再睡也成,今儿我也不逼你,你先让我摸摸就行!”
瞅着奚凤兰不动弹,宋老头就往前走了几步,眼瞅着就要把手伸过去,却没有察觉到,坐在地上的奚凤兰,手里的木柴又攥紧了几分,
就在下一秒,宋老头指不定就要被打破头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咣咣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宋老头!你可别想不开!你要是作死,谁都救不了你!”
宋老头瞬间惊醒,忙不迭的去开门,奚凤兰瞅着他走开,也松了一口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门一打开,保卫科副科长严宝和就走了进去,瞅着奚凤兰坐在地上,衣服还是完好的,他就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们两个!刚才在屋里搞什么鬼?宋老头!你把事情交待清楚!”
宋老头忙辩解道:
“这不是咱们厂的女职工嘛!家里挺困难的,说她现在没地方住,想让我帮帮忙,我寻思我还有一间房子正好空着,干脆作件好事,把房子借给她住几天,这不就上屋里来拿钥匙,打算跟她说说在什么地方,让她拿着钥匙自己找去!”
副科长严保和盯着宋老头看了半天,瞅的宋老头心里直发毛,后背都快要被汗水浸湿了,就在他快要绷不住的时候,严保和问了一句,
“真的?就这么简单?”
宋老头好算是喘了一口气,他一个懒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比不了那些街面上混的老头子那般从容,
“真的!我可一个指头都没有动过她!不信你问问她!我们俩嘛事儿都没干!就是来拿钥匙的!”
严保和这才放过他,对着奚凤兰问道:
“我听说你是何主任的表姐?你是他姑家的表姐?还是何主任舅家那边的表姐?”
这都是以前商议过的,连何雨柱自己都快忘记了,奚凤兰还牢牢的记着,因为她知道,凭自己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在这个厂里是很难干下去的,凭着何雨柱这个名字,在这个厂里还是有几分分量的,
“我是何主任舅家的表姐!她妈是我三姑,他管我爸叫大舅!”
她说的要是真的,那她还真是何主任的实在亲戚,严副科长暗自庆幸自己做了一件好事,这里离着保卫科不远,要是何主任的表姐在这里被人给强了,那他估摸着自己一准要倒霉了!
前几天刚刚对着新厂长表过忠心,就是何雨柱拉着他去的,俩人的关系一向不错,因为他何雨柱的事,严保和也不止一次和保卫科长葛祥发生过摩擦,他现在可是知道,新来的王厂长和何雨柱的关系很不一般!
这么一想,严副科长的眼神就变得不善起来,
“宋老头!你最好老实交待,要是你敢说瞎话,小心爷们儿几个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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