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王厂长的神态,就知道他这几天过得并不轻松,他初刚上任,手中无人可用,不但厂里有人在背后使坏,还有这些个厂里的老人,倚老卖老,故意推脱责任,也不好好配合他的工作,也不知他们背后的那人许了他们什么好处,这么不遗余力的替他摇旗呐喊。
看着眼前的这幅画,画中的内容是猛虎上山的题材,此虎画的毫无结构可言,用的是明代画家陈洪寿的笔法,可惜不得其中味道,丝毫没有陈大家线条技法的特点,反而显得虎的身子特别的长,骨头特别的软,有些丧家之犬的味道,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犬,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可是何雨柱不可能照实说,这么说可是会得罪人的,所以他得换种说法,显得不那么突兀,
为什么要说呢?不说不行吗?不是不行,而是现在的王厂长遇到了难处,所谓雪中送炭,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你在他人逆境的情况下帮他一分,他就会记你三分的好处,所以为人处世,能帮就帮,但是前提是,这个人需要值得你帮才行!
王厂长和大领导的关系不一般,何雨柱自然乐意交好,就算他这辈子承不到大领导的情,那就算上辈子欠的吧!
何雨柱轻轻说道:
“这幅画中的老虎显得格外的有神,您看它不怒自威,眼神凶狠,颇有几分林中之王的气势!”
王厂长感觉到他话中有话,似乎在说这虎色厉内荏,故作凶狠,吓不住人,只能在小树林里逞威风,
王厂长心中诧异,不过他也没说什么,看着屋里边的这十几个人,个个与他离心离德,唱对台戏,自他上任以来,型材和配件产量不增反减,这不就是背后有人在故意使坏嘛!
“你们都回去吧!每个人给我交一份建议书来,不要让别人代笔,你们自己写,交不上来的,还有再跟我提更新设备的,就跟霍主任一样,下车间再给我去车零配件去!”
王厂长又把自己的秘书叫了过来,
“陈秘书!你也出去吧!我有事要和何主任谈一谈,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有什么事情,都等我谈完再说!”
陈秘书看了看窗边的何雨柱,对着王厂长点了点头,走出去随手掩上了门,
何雨柱坐在了窗边上,看着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心里也不由得想,这烟囱冒了几十年,也没见环境污染呐?那么,是什么时候开始,空气开始变得污浊了呢?
“何主任!何主任!”
何雨柱回头一看,见王厂长正在看着他,何雨柱就笑了笑,对着王厂长说道:
“不好意思厂长,我刚才正在想事情,没听到您刚才在叫我!”
王厂长亲自把一杯热水放在了他的面前,也跟着坐了下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自打接了轧钢厂这个担子,我就马不停蹄的跑来了,结果身边全都是眼线,各个都是滑头,跟我阳奉阴违,暗地里偷偷使绊子,我是左右不得其法,只好把您请来了!”
何雨柱忙起身站了起来,对着厂长说道:
“您还是别吓唬我了!我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可当不住这声您,您有事吩咐就是,我是您手底下的兵,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办!”
王厂长难得笑了笑,
“何主任今年不还到三十岁吧?结婚了没有?”
何雨柱照实答道:
“我今年二十七!年前刚结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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