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垚没有回应她,但却对跟在后头的服务生吩咐了一句。
“给这位小姐开个包厢。”
“是,陆先生。”
说完,陆承垚长腿迈开,直直往前走,完全不理会后头的郝雨蕾在喊:“陆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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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司过来?”陆承垚推开包厢房门,迈向室内沙发之际,双腿交叉的,一脸洋溢着幸福的男人问道。
这个幸福的男人自然是邵博寅了。
“哪像你有美娇妻。”
陆承垚皮笑肉不笑的说,随后他在对面坐下,身子往后靠去,一副疲惫之态。
“今天不用陪老婆了,有空喊我出来?”陆承垚揶揄着,头也往沙发背上靠去,看着天花板。
“要不是心心的央求,你想见我,都得排时间。”邵博寅看着他的样子,阴阳怪气的笑着。
陆承垚完全忽视他的笑声,却对他的话十分感兴趣。
原来是心心的指令,如若不然,他还真是难见这个大忙人,头一侧,眼神斜视他打趣着。
“你现在完全是个妻奴了。”
“你现在就是死气沉沉,真的打算放弃了?”
邵博寅举起一杯茶,抿了两口,目光别有深意的看向他。
陆承垚没有回应他的话,直起身子,伸手勾起一杯茶,一边吹着茶面,一边说。
“心心让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两句话?”
邵博寅见翘撬不开他的金口,搁下茶杯,说:“你现在防备的不是我。”
“现在我可是你们全家的仇恨的对象,不得不防。”陆承垚也大方的承认他现在不相信他。
邵博寅身子也往沙发背靠上靠去,深叹着:“既然这样,心心的话不必带了。”
陆承垚悠哉悠哉的笑着,咽下一口茶,反击说:“我妹呢,我还是信的过的。”
他这话逼的邵博寅不得不败阵,他是奉老婆的求来,如果不没办成,交不了差,特别是陆承垚这句只相信他老婆这话一出,他不说也得说了。
可是邵博寅就算要完成妻子的指令,也要扳回一场。
他说:“你要是能把这些心思放在追烟烟身上,也不至工于现在死气沉沉。”
陆承垚搁下茶杯,笑着回击:“一副已婚男人自居,想当初你追心心时,我出了多少力,过河可不能拆桥啊!”
“这不是拆桥,而是给你激励,再说,我想帮你,你也不信不是?”
陆承垚呵呵一笑,挑眉,“说吧,想怎么帮?”
话终于绕回到正常主题上了,邵博寅贴着沙发背靠,两手摊开,仰头望着柔和的灯光。
“心心问你,钟铭那位死去的女友不叫郝雨欣,为什么岳母会说是郝雨欣?”
其实这种芝麻大的八卦,邵博寅一点也不愿意花时间在上头,可是奈何不过妻子,只得当一回不是本色的打探了。
面对这种情况,陆承垚早然已猜到了,所以没有多大的意外,说:“钟家那边说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捻雨。”
“捻雨?难为他们编出这么一个名字。”陆承垚伸手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着。
烟雾在柔和的灯光下,愈发诡异,陆承垚望着浓浓雾霭,笃定的说:“回去让我妹妹不用操心我的事,我自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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