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看着小厮的目光,刚想开口问什么,小厮忙低下头提着食盒走了。
小厮走出院门,顺着小路走到了一处僻静之地,转角处闪出一个五短身材的刀疤脸,一脸横肉,凶相毕露。
“人怎么样了?”
小厮不自觉地抖着,瑟缩地更厉害了:“大人……回大人……人都……都倒下了……”
“滚吧!”
恶狠狠的一句,小厮却如闻天籁,忙提着食盒,一溜烟地跑远了。
“虎哥,动手吗?”刀疤脸身后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黑炭头,声音阴沉,透着股嗜血的狠厉。
“再等等,老大说那个车夫是个高手,等天黑透了再动手。”
“好,等到那时,就是匹马,也站不起来了……嘿嘿……”
俩人勾肩搭背往正堂走去。
这厢,连卿和清秋从内室走出,小三和车夫也一脸清醒地坐了起来。
连卿摊开手掌,三颗棕黄色的逍遥丸躺在手心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一人拿一颗,等会儿你三哥出去的时候,就把它放到鼻孔里。”
清秋和小三当然深知“悲酥清风”的厉害,车夫也郑重其事地接过来,点了点头。
四人又吃了些东西,清秋伏在桌上,其余三人都各自找了个地方打坐调息,养精蓄锐。
等天彻底黑了下来,小三跃下地来,连卿和车夫也睁开了眼。
“你护着公子,我很快回来。”
“嗯,三哥你放心去吧。”车夫拿了武器在手里,向小三保证道。
小三揣了一怀的药出门去了,清秋和车夫忙把药丸塞到鼻孔里。
一出房门,小三就用内力把一个药瓶拍进了泥土里,拔掉瓶塞,保管让进这个院子的人,一闻就倒。
跃出院墙,飞身上了房顶,宅子不是很大,整个宅子的情形都能尽收眼底。
整个宅子,除了自己所住的院子,只有两处亮着灯光的地方。离得比较近的一处是厨房,另一处就是正堂了。
小三先踩着房顶去了厨房,往下扔了两个药瓶,保险起见,又往马厩扔了一个。
这才又踩着房顶,悄无声息地往正堂摸去。边走边观察四周的情况,确定暗中并无人埋伏,这才真的放下心来。
刚到前院,便听到了喧哗吵闹声。许是以为自己这一行人真的晕了,这伙人便没了顾忌,开始放肆喧闹起来。
小三没急着投药,而是先伏身在房顶,掀了一块瓦片观察厅内的情况。
大堂内灯火通明,桌椅横七竖八,十几个人守着几大盆肉,正举着酒碗喝的高兴。
“老大,这几个人看起来可肥的很哪!”
“是啊老大,那马车我看了,虽然大多是些吃食,但都是我们没见过的……嗝……还有……还有狐裘和狐皮褥子。”
“那小公子哥看起来细皮嫩肉,金尊玉贵的,估计带着不少钱呢,嘿嘿……”
“嘿嘿……是细皮嫩肉的……跟个娘们儿似的……”笑容和语言逐渐猥琐。
小三听着这恶心的话语,看着那可恶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把怀里的药瓶掏出来,一股脑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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