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趴在洗手台,奶头碾着瓷面,右边那粒因为他托起她的腰碾到崭新的香水瓶溢出一股奶水,弄脏了或许是他要送给沈绯绯的礼物。
脸颊飞红,春情潋滟。
她正不是滋味地观摩,男人就扯落裤子。
鬼使神差,她关注到拉链扯断的一根耻毛。
她居然萌生亲一亲根部的冲动,问他疼不疼。
两年前,我是这样干你的。
他握住她两瓣臀肉,挤出深深的沟壑,吐着液体的巨兽顺着插入软热的甬道。
纵欲过度,她还是紧致收缩。
只是吃他的阴茎不会娇滴滴喊疼,反而会迫不及待地往里吞。
看到了吗?
傅妍往前看,镜子里就是他掐住她屁股大开大合操干。
往下看,是她滴奶扫荡瓷面的双乳。
往后看,是他耸动的性器,浓密性感的毛发。
往上看,她脖子疼。
她也不想闭眼,半悬空的失重感,会让她彻底沦为他的禁脔。
太疯了。
她才16岁。
她完全把他当父亲时。
他居然那么激烈地破了她的处,还能面不改色骗她只是高烧三天。
后来,傅妍就昏睡过去了。
傅妍醒来时,浑身清爽,和酸爽。
手肘撑着床,她艰难坐起,回忆昨晚激烈的性交。
他在车里射了她一嘴后,把她按在浴室各地操,有没有射精?
只记得她喷水不断。
傅妍又羞又恼,恨不得弄死方晔。
她掀开被子下床,看到床头柜一张便利贴。
他说,
我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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