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小姐的人,更何况做祈王的王妃也是抬高了自己的,何人不是想嫁给像祈王这样的男子。”她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波澜,清澈的面孔还是和平时一样,我想,毕竟是一下承受了太大的打击,劝她又有什么用呢?
毕竟哥哥的心上人是柳小姐,一直守着不爱自己的人,还不如投入到另一份感情中。
这样想着我的心也豁然了,“小兰,我可以去参加你的婚宴吗?我还未见过呢。”
“不行。”小兰还未回答,就被一声坚硬的声音打断了,只见哥哥身穿白袍,一脸凝重的看着我:“又想搞什么鬼,那个祈王府你不准踏进半步。”
“可是那是小兰的喜宴,我想亲自祝福她。”
“你还说,那日的事,我细想了一下才知道,又是你惹的烂摊子。”
我赌气的做到一边的椅子上,小兰笑着退出房门。
哥哥原是站在一边赌气不看我,过了许久才沉不住气的踱步到我面前道:“又在恼我了。”
我别开脸道:“哥哥都不疼我了?不然为何不带我去。”
哥哥自来最帕我说他不疼我,一听我这样说,他急道:“你一直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害了自己也不会让你受丁点伤害,爹爹昨日叫我,本是问了很多你今日之事,我多半没有和他道,他是怀疑了小兰之事很你有关系,若爹爹知道是你闯的祸,那是不可想象的,爹爹现在也不准你外出,等我与哲熙成亲之后,爹爹就会辞官回老家,那日正是元宵佳节,哥哥带你去赏灯。”
“辞官,爹爹为何辞官。”
哥哥并未说明,笑道:“那不关熙儿的事,熙儿只要过的幸福就好。”
我也并不多问,哥哥也不会告诉我,细想着还不如给小兰一份嫁妆,我从柜子底下拿出那披珍贵的大红色丝绒蚕布,这本是娘亲要留下给我做嫁妆的,眼下也只有送这个给小兰才配的上她,我只要在用金丝绣上大片蝴蝶她定是级喜欢的,说也奇怪我和小兰一样及其喜欢蝴蝶,只是小兰的绣工比于我稍差。
正月十五,我站在小兰的正房门口,看着来来回回的丫头,婆子,她们与我并不相识,因为忙乱,也只是以为我是哪家的小姐,和小兰认识的好友,也只是看了看我,并未说什么。
小兰今日好美,还记得昨夜我把喜服送给她时,她一把抱住我哭了,直道:“今后小姐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在开着窗户吹风,不要忘记吃饭,不要总是很晚不休息,还有我把你经常用的笔墨之类都放在左边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了,你通常爱穿的衣服都放在那个大衣柜里,其他细微的我都会交代给新来的丫头。”
我也忍不住的哭了,“都怪你,你还会回来看我的不是吗,下次见到我可要给你行礼说,参见王妃。”我们相视破涕而笑,看着她微微发红的双眼,我的心也开始不舍得了:“不要哭了,明天眼睛都肿了,变成丑八怪了。”
小兰看着站在门边的我叫道:“小姐。”
我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她今日穿的是我送给她的红色蝴蝶凤袍,脸上也画了淡淡的胭脂,一下从清秀的小家碧玉变成了娇媚的小女人,“小兰今日好美,好美。”我忍不住赞叹道。
小兰羞红了脸,娇笑着跺脚道:“小姐又取笑我,他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小姐是西岳王朝的第一美人,你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看着她振振言词的样子,我轻笑着摸着她被盘起的青丝,“如果受了委屈,要告诉我,不要总是把事情藏在心里,要好好的。”
“王妃,该上轿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响起了婆子的催促声。
几个丫头急忙的走进来,帮小兰盖上红喜帕,扶出房门,我紧紧的跟随在她的身后,直到她坐上了大红的八抬大轿,我才迟迟的说道:“你一定要幸福。”
元宵夜
送走了小兰的花轿,哥哥就偷偷的把我带出了府。
“今天是十五,街上很多人,你不要到处乱跑,跟紧我。”从府里出来哥哥就叨叨念念个不停,我也不多理会的应喝着,哥哥不许我待在街上四处逛,将我带进久斋居,这里我和小兰是来过得,听小兰说这里也是权贵的常来之地,加上上次的意外,我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这里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灯笼比上次更多了,到处都是,人也很多,多是和哥哥一般大小的青年,也有一些大家闺秀,那个我上次起舞的舞池周边摆上了鼓,今日是何人要跳鼓舞吧,我和哥哥并没有上二楼,捡了个较为偏僻的座位坐下,起初我们之是一边喝茶一边笑谈着小时候的趣事,直到真的无聊了哥哥才许我沿着周围猜一些灯谜。
我走到一个画着女子戏蝴蝶的四角花灯前,它很漂亮,四角灯的角上都有一只彩色蝴蝶,上面提了一首诗:“
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
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满街珠翠游村女,沸地笙歌赛社神。
不展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
我轻声的念道。身边早已站满了人,有两个穿着华丽的女子不停的低声细语着,还时不时的看着我,她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正直直的看着我,她与我一般高,一头乌黑的头发长到小腿处,只用一根不带雕饰的玉簪随意挽着。
我笑看着她点了点头,她也微微扶了扶身。
“你是何人?”突然传来一阵叫嚣声,“你可知这可不是你可以看的。”是刚刚那两位华衣女子中那个矮一些的那个,我并不理会的想转身走,她一个闪动把我拦在那里,我四下看了看,哥哥不知道去了哪里,那个女子却一脸跋扈的样子,我轻声问道:“这是为何?”
那女子一脸得意的看着我,那个个高的轻轻的扯着她的衣角道:“青青,不要惹事。”
那个个矮的却不予理会的甩开她的手,“今日有我贾青青在,他必是我囊中之物。”那样的豪语,那样的气魄,是我从未见过的,这样的女子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么铁镇镇的吗?
“你敢吗?琴,画,诗,舞,敢与我比较吗?”她的双眼满是自信,让我忍不住想要挫一挫她的锐气,整个楼里都闹吼吼的,哥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一些雅氏也叫道,比一比,比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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