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从一开始母后的做的很好,若说她一直有谋逆之心,那我也不得不佩服她这些年以来的蛰伏。只是……”
“只是德妃死后,一切的受益似乎都指向了她?”
季湛礼补充完自己也是觉得好笑,旁边的年氏脸色已然惨白一片,只呆呆的看着顾意浓,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良久她才开口道:“你是我的女儿,你应该站在我们这边的不是吗?”
“不,我也是父皇的女儿,更是这大魏的公主,我要为我的百姓负责,为自己身上的担子负责。母后可别玩什么道德绑架,都到这一步了,大家都是没多少道德的人。”
年氏不知道她何时学的这般的牙尖嘴利,一时间哑了声便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你现在要做什么?定我们的罪?”
这场风暴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好似轻飘飘的一场玩闹。
顾意浓的目光在景南鸢已经空出来的位置上轻轻扫了一眼,心里赫然已经明了了她的下场。
只是不知道慕容南华……
“我可没那个权力给你们定罪,正如母后所说,她可是我的母后啊!我怎敢放肆?”
“那你是什么意思?!”
季湛礼有些没了耐心,看着下方已经瘫软的臣子脸色难看。
早知道这群人没什么骨气,却不想骨头都已经碎了,一点儿事就吓成这样。
“此事自然有父皇定夺。”
季湛礼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这样的大事自然应该由父皇定夺,你说是吧母后?”
顾意浓微微抬手一大波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御林军便冲了进来,季湛礼见状倒是反应平平,他似乎是对这样的场面置身事外。
就好似心机蛰伏多年的人并非是他一般。
“走吧,父皇要见你们。”
此话落地年氏惊愕不已,连呼不可能,那双慈眉善目的眼此刻竟然还是癫狂。
顾意浓默默叹了口气,率先走了出去。
年氏和季湛礼没多久也被带到了魏帝的寝宫,原本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魏帝此刻竟然能够半坐起来,自己服药。
可即便亲眼瞧见了这般年氏也是不信的,那双魏帝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的眼睛此刻浸满了怨毒之意。
“清雪,朕竟然不知道你这般恨我。”
魏帝将药碗放到了一旁,往日里极具威严的面庞此刻竟然满是不解和愁苦。
年氏见状突然冷笑了一声,那通红的眼中是埋怨、恨意以及浓浓的不甘,几种情绪互相交织最后化作满眼复杂。
“是啊,在这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深宫之中,你何时有记挂过我?”
原本以为是魏帝横刀夺爱,亦或是年氏变心才导致如此的顾意浓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这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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