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夫人不必如此委屈,本宫想要问得很简单,就是你为什么会觉得这守卫森严的皇宫,为什么会有危险?”
不待聂云倩解释,顾意浓继续追击,“除了这个本宫还有一点更好奇的地方,怎么你一说有危险,自己却……可那庆林宫上下叫的又是本宫的名字,本宫是不是有理由怀疑,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的手笔?不然你怎能未卜先知呢?”
聂云倩一震,通体冰凉,颤动着的唇瓣上下碰撞着,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宫行看不下去将她护在身后,“顾意浓你再讨厌云倩也要讲证据讲事实,不是什么东西你空口白牙一说就成了的!你说是云倩设计的你,那为什么查出酒壶中有药的是云倩?再则,她一个太子府夫人,试问是怎么说动皇宫里的人配合她的?”
众人闻言真觉得南宫行说的话没问题,顾意浓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漏洞,毕竟是自己故意留给他的,为的就是把聂云倩给摘干净。
她还有一个更大的舞台需要聂云倩的参与呢,怎么可以折在这里?
聂云倩则是显然没料到自己的酒壶中会被查出药来,虽然心存疑虑但显然松了口气。
如此她的嫌疑也算洗清了。
“原来殿下是会护着人的啊,臣妾还以为您不会说话呢,原来只是喜欢把刀子对准臣妾啊!”
顾意浓语气冷淡,眼中满是绝望和嘲讽,周遭的人见状纷纷低头,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南宫行好似突然惊醒,又或是终于想起了顾意浓对他成就大业的重要性,所以又急忙解释道:“孤不是这个意思,孤只是不想让有人平白蒙冤。”
换来的是顾意浓的讥讽一笑。
南宫行还想再说些什么时,被南宫徵派去搜宫的人走了进来,同时身后还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竟然是季昭仪。
她才入宫的那年也算得了几分圣宠,只是在流产后便闭门不出,对南宫徵也是拒之门外,时间久了南宫徵就把她忘在了脑后,如今再见只觉得沧海桑田。
“你?你做了什么?”
他似乎是不相信或者不确定季昭仪在其中能够得到什么,直到季昭仪把目光落在刘氏身上,那带着怨毒的眼神几乎是瞬间南宫徵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只觉得满嘴苦涩。
季昭仪的胎便是在刘氏宫中流的,他的人其实也查到其中确有刘氏手笔,可到底是一国之后又是晋王生母,他总不能为了已经逝去的孩子,不……那还不算个孩子,总不能因此责罚中宫吧?
她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他呢?到现在还在闹这些事去陷害他儿子。
季昭仪虽然许久未曾见南宫徵,但毕竟是好过一段时间的,他的表情代表着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事到如今我只恨给的不是一碗毒药!”
说完这句话她便趁着旁边的人不注意咬碎了牙齿里藏着的毒药死了,如此倒也解释了她为什么会有催情香的原因。
毕竟毒药她都能拿到,何况催情香呢?就是不知道她的下家是谁。
想着南宫徵的目光落在了押季昭仪过来的刘公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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