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说道:“你们守门的门卫怎么换了,之前那位呢?”
家丁神色慌张,低头不敢说话。
这分明就是有猫腻,离思追问了无数遍后,家丁才低声道:“钟叔被王爷赐死了!”
钟离思手一抖,沉声道:“为何?”
家丁看了眼四周,低头道:“他被赵凝买通,给豹下了药,那日差点伤到姑娘。”
原来如此,还说那藏獒怎么会突然发疯。赵凝啊赵凝,难怪她要这么急着找靠山,难怪萧祁墨一直动不了她。
就因为前世的绑架,今生的未婚妻之位,这赵凝是恨她恨到了骨子里。
离思:“是因为豹伤到我才杀的钟叔吗?怕是你们王爷不能容忍叛徒吧?”
家丁摇头:“这个,奴才也不知。”
瑞亲王府今日大扫除,有两个家丁抬着个大篮子过来,里面装了各种瓶瓶罐罐和一些干草。
钟离思眼尾瞥过,目光落在一个精致的小瓶子上,她指了指,随口问道:“那是什么药?”
小厮:“回姑娘,这是止痒的特制药,药粉已经用完了,只是个空瓶子。”
离思追问:“此药,京城很多吗?”
小厮笑道:“姑娘说笑,这是王爷托人自苗疆带回来的,别说京城,就是整个中州也找不出几只。”
是吗?她那里可有个一模一样的瓶子,钟离思心里啧啧感叹:萧祁墨,你个人面兽心的人。
她漫不经心将那瓶子拾了起来,“这瓶子很是精致,与其丢掉,不如给我吧!”
小厮:“姑娘若不嫌灰,拿去便是。”
不嫌,一点都不嫌,她暗暗咬着牙。
离思弯腰去拿瓶子时,见篮子里有不少早已干枯的草,又或者是花?干得不成样子。她对花草知之甚少,也不知是药材还是什么,放了应该有好几个月了,居然这会才扔。
萧祁墨送客出来,见离思低头研究那些枯草,他愣在原地,连身旁的人跟他告辞他都顾不得回应。
离思见他过来,忙将瓶子藏进袖口。
失态只是刹那,萧祁墨直径走到桌子边,一遍又一遍揣摩着那些春联,眉头紧锁。
刚开始那些还算理得清楚比划,越到后面越是不知写些什么,就是抱只鸡来也比她画得好。
萧祁墨一脸无奈,说了句:“去挂灯笼。”
离思抱壁绕着那厢转了三圈,问道:“离思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祁墨从善如流拿起笔,挑眉示意她说。
“王爷是不是喜欢我?”
萧祁墨手一抖,写错了一个字,慢悠悠抬眸看向她,鼻梁上那双眼睛朴树迷离,他反问:“你觉得呢?”
离思掏出那瓶药罐子物证,在他眼前晃了晃,“这叫人赃并获。那日送药的人就是你,我还问你有没有偷看我沐浴,是谁信誓旦旦说没有?送药便送药,为何要看我沐浴,啧啧,人不可貌相。我还琢磨那天你翻我闺房的窗户怎会那般轻车熟路,你还真是个老江湖,失敬失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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