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所以说你们两个不敬业。还是让我来教教你们吧!”李龄站起身,指着“白无常”道,“你头顶帽子上,应当有四个字,叫做‘一见生财’。”
转身又指“黑无常”道:“你这里,同样有四个字,便是‘天下太平’!”李龄抖了抖手掰着手指道,“这是第一个错误,第二,哭丧bāng是不必要的,不该出现在黑白无常手上,通常奔丧的孝子贤孙才拿这个。第三点,你们每个人手上都该有一个红sè木牌。一书‘你也来了’,一书‘正在捉你’。”
李龄笑道:“本来这三点足以证明你们俩是假无常,如果你们不服气。那我还有话说……你们假扮黑白无常,可知道这两个传说中的人物究竟姓什么叫什么,来历又是什么么?”
“姑姑,我早说了这行不通的!”后面的“黑无常”猛的将帽子摔在地上道。李龄听出,正是当日给李秉成治病时认识的那个李麒!而且,还真的是个女孩子。
“太无聊了,你就不能装作被吓了一跳么?”“白无常”拿掉了自己的长舌头,随手抹了几把脸上的油彩,道,“害的本姑娘白在脸上涂这么厚。”
李龄神sè一凝,道:“恶作剧也到头了,你究竟是谁?我知道你必定是李家子弟,当心我告诉太爷爷去!”
“哼哼,你敢,论辈分你也该和李麒一样叫我声姑姑,只要你敢喊。当心我反咬你一口,告诉太爷爷你非礼长辈。()——”女子蛮横的道。
“大姐啊,你们这副尊荣,即使你说了又有谁会信?”李龄完全没有将这个喜欢像孩子一样恶作剧的女人当做长辈。
“呵呵呵,小龄说的对啊,世盈,你想搞恶作剧也得敬业一点啊!”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李秉成笑嘻嘻的走进了屋,电灯也点亮了。
“太爷爷!”李龄立刻躬身行礼,他可是早就早就知道李秉成躲在门外看戏。此时李龄已经mō对了这位太爷爷的脾气,虽然平时很严肃,但是却是个喜欢开玩笑,看热闹的老人家。
“爷爷,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居然联合起来这个小子来欺负我。哼!”女子撇过头去。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李龄高举双手投降,“姑姑,似乎是你们先来整我的,而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哈哈哈,好了,你们也都别闹了。世盈,见识到你这个侄儿的本事了吧,以后捉nòng人也要看清楚。这得亏是自家人,若是碰到个外姓脾气不好的,看你怎么收场!”李秉成似乎是对这个孙女儿极为偏爱。
“还有麒儿,你稳重得多,居然也跟着你姑姑她来胡闹!”李秉成貌似严肃的道。
李麒偷偷瞧了一眼李龄,悄悄地吐了吐舌头。
“喂,李龄小子!刚才我们俩的手法,你是不是都看破了?”李世盈,也就是李龄的姑姑扬声道。
李龄笑了笑,和李秉成一道坐下。招呼二人也过来喝茶!
呷了一口茶,李龄才道:“有密道,而且电闸盒在密道里。至于烟雾,应当是干冰之类的东西。风也简单,密道里常年通风,加上这屋子里定也有的通风口。地道一开,空气对流,自然就有了冷风灌入!”
“算了,服了你了!”李世盈仿佛终于释怀,叹着气道,“没想到你还真的是有些门道!难怪能治好爷爷的病。”
“呵呵,我的本事也就一般。我认识一些人,比我可要厉害得多……”李龄才待细说,忽然之间觉得心头一凉,不由得眉头紧缩。一阵阵yīn冷的气息宛如刺骨寒风直钻入李龄的脑海里。
李龄不由得站起身来,看着门外。
不一会儿,明老自门外走进,禀道:“老主人,门外有两个人,看情形气度不凡。说是要找李龄少爷,不知道是否让他们进来?”
“是什么人?”
“没报姓名,不知道来历!”
李龄冲着太爷爷点了点头,道,“来者不善,我去看看。”
李秉成似乎也感觉刚才有一股很不同寻常的yīn冷气息在整个“龙华堂”扫过,不由得点了点头道,“一切小心,明心,你先下去吧!”
李龄整了整衣服,走出院门。由于一直呆在龙华堂里,李龄又没有休息,所以依然是那身军装。
大门洞开,只见两个十分奇特的人物站在门外。
一个人皮肤白净如雪,就连衣服也是从头到脚的一身白西装,领带、衬衫、皮鞋等,无一不是白sè。另一人则恰巧相反,皮肤黝黑,从头到脚也是一身黑。然而,两人的相貌倒颇有可圈可点之处,兼且气质非凡绝非常人!
“不知道两位是……”李龄见这二人来历不明,但又不敢得罪,只得出声询问。
穿白西装那人面含微笑,走上前来,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李龄,口中道:“敝姓谢,谢必安!找李先生有要事相商!”随后他一指那身穿黑sè衣服的人,介绍道,“这位是我兄弟,姓范,叫范无救。”
一听这两人的名字,李龄心里立时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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