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馋吗,日日夜夜的讨着要。
至于是哪张嘴,那就另有分说了。
傅骁玉轻哼一声,却不见什么怒意,说:“我去找管家给你支一只船。。。。。。文乐!”
他话还没说完,文乐就脱了靴子,一个跳跃,就奔着那池塘去了。
平静的池水溅起一圈水痕,小波浪一下下朝着岸边打去。
傅骁玉的声音没作遮掩,惹得傅澈与燕真也听见了,相视一笑后互相搀扶着往那处池塘走去。
文乐自来水性就好,入了水就如同水中蛟龙,在水中迟迟捂了半炷香时间,才将头抬起,深吸了一口气。
发带在水中不知道被什么勾了去,头发散了下来,在水中如同开了一朵墨色的花来。
他将头发往后抹去,朝着那池塘中心去了。
水灵灵的菱角正是季节,文乐拿着腰间的小刀扒开一个尝了尝,甜丝丝的,好吃得很。
他钻进那密密麻麻的荷叶里头,这儿探头采一个,那儿探头又采一个,尽挑了一些又大又好看的,闻着越新鲜的越好。
荷花开得正艳,花瓣被他折腾得落了一池子,文乐被喷香的味道弄得扭头,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随后又像小狗似的甩甩头上的水,继续在荷叶堆里找菱角。
岸边的傅骁玉真是脾气都没了,瞥见傅澈与燕真遮掩的的模样,叹口气说:“想笑就笑吧。”
两个女孩儿笑成一团,丝毫不把傅骁玉看在眼里。
管家总算来了,拿来一个一人堪堪坐下的小船给傅骁玉。
傅骁玉也不嫌弃,不管这一身衣服如何昂贵,干脆利落地踩在小船上,撑着一支竹竿,朝着那乱糟糟的荷叶堆里去。
总算是划到头了,天色渐晚,太阳落山,一大片云彩染上了夕阳的红艳,遥遥的挂在天边。
倦鸟归巢,鸟鸣声也少了很多。
傅骁玉闻着荷花香味,心也安静下来。
他不催促那个在荷叶堆里窜来窜去的夫君,只坐在小船上,看着那漫天的云彩出神。
水声不断,文乐一头的湿发,头还顶着一片荷叶,一双眼睛盯着傅骁玉,只知道笑。
傅骁玉气也撒完了,伸手一招,说:“回来吧,皮猴。”
哗啦一声——
文乐笑着从水底拿出一束荷花来,被水浸湿后,花瓣瞧着都蔫兮兮的,衬着文乐的笑,却是艳丽无双。
“花赠美人。”
傅骁玉失笑出声,接过那一大束荷花来,闻了闻上头残留的些许花香味。
小船在池塘中越划越深,周边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荷叶丛。
傅骁玉将那一大束荷花放置到船上,弓着身子去拉文乐的衣领。
一人在船上,一人在池塘中,就这么黏糊地接了个吻。
微风习习,荷叶也在不断拍打着水面。
文乐仰起脖子,咬着傅骁玉的唇瓣还嫌不满足,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也不管自己半个身子还在水中,吃着那浮力,直拉得人往那水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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