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还会学些别的,说不定他也脱身了呢?
陆洲的县令是不靠谱的,傅骁玉都在陆洲待了三四日,那人竟是一点消息都不知。
马骋派人去县城找那县令,对方才知道文帝眼前的红人傅骁玉来了陆洲。
官服穿得乱糟糟的,边跑边扶帽子。
这秋雨也下了起来,路上湿滑,落下靴子一片的泥泞。
“下官、下官有失远迎。”
傅骁玉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说道:“陆洲城内孩童失踪的案宗,都送到权府来。另外,所有捕快捕头,在城中搜捕,给我挨家挨户地搜,若有违抗者,直接收押。”
文乐回金林没待几天,就说要去瞧小舅舅权谨娶亲,去了陆洲。
可谁都知道,文乐是追着去陆洲干钦差大臣的活儿的傅骁玉去的。
没了文乐,周崇的孩子气也少了很多。
临走前,他给了文乐一个小任务。
庄鹤与王虎是个人才,糖与鞭子,都得给到实处。
武帝之子的名号,实在是站不住脚。
周崇想着陆洲的事儿,外头进来一个小太监,递上来一张纸条。
周崇看完之后便烧了,与身后给他捏肩的人说道:“文乐的小表弟让人拐了。”
严舟动作一顿,说道:“可严重?”
“不知道,还在查。”周崇拧着眉头,说道,“除了文乐与傅骁玉以外,还有镇国府与傅府的势力在,应当没什么大差错。”
严舟点头。
他对周崇有着十分盲目的信任,若是周崇说是,他就觉得是,若是周崇说不是,他就觉得不是。
屋子里去了旁人,就剩他们俩。
严舟让那安神香熏得有些犯困,周崇一边练字,一边偷摸着打量他。
隔着珠帘,严舟靠在柱子上,困倦得很,头一点一点的。他生来就高大,皮肤也黝黑。看着格外不好相与的模样,却生了观世音一般的眉间痣。
周崇有段时间特别喜欢观音像,明明殿里的人不拜佛不信道,却摆了不少的观音像。那悲天悯人的模样,俊美与柔情结合得天衣无缝。
拂开珠帘,周崇走到了严舟跟前,搂着人的腰,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严舟猛地清醒过来,没回过神,就已经被安置到了温柔干燥的被窝里。
“殿、殿下,奴才该死。”
周崇拿著书坐在床沿边,手摁着严舟肩头往下,说:“天凉了,金林可不比陆洲暖和。你先帮我暖着被窝,等热乎了我再睡。”
严舟闻着被子里的味道,是淡淡的檀香味,那是周崇身上的熏香。
严舟脑子仿佛进了浆糊,脸色黑红黑红的,愣是坐起身来,说道:“于理不合。”
周崇抬起他下巴,说道:“这是哪儿?”
严舟看着周崇的眼睛,磕磕巴巴地说道:“您的寝宫。”
“嗯,我的寝宫是不是该听我的。”
“您是主子,这是当然。”
“我说的话是不是就是天理?”
“这。。。。。。”
“别这那的,这热乎气都跑了。”周崇气冲冲地说着,将严舟摁到被子里,掖得严严实实的。
严舟本就困,这瞌睡来了不仅有人递枕头,还有人递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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