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院子,文乐突然发难,解开头上的发带,一把揽住傅骁玉的手,系了个死结。
傅骁玉不会武,有心挣扎,又怕文乐生气,干脆由着他弄。
院子里没什么人,马骋知道两个主子爷的脾气,不喜人多,整个院子伺候的人都给赶到了外头去。
篱笆墙爬满了喇叭花,看着艳红翠绿,及其喜庆。
傅骁玉被压在墙上时,背后就是浓烈的花香气,仿佛倒在一块儿地毯上,柔软得不可思议。
文乐拧着眉看他,一只手握住那死结,将他禁锢得死死的。另一只手顺着长袍往里摸,找到那外裤的系带,轻轻一拉就解开了。
文乐这人很少害羞,脸红耳朵红都是生理反应,其实心底里比谁都大方。他还没和傅骁玉成亲时,就敢裸着身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两人坦诚相见之后,除了周公之礼,该亲的亲,该摸的摸。
傅骁玉一直追着他跑,或许是对方平日在金林表现得太过全心全意,满腔的热诚尽数投注在他身上。
文乐竟已忘了,傅骁玉是一个多么招人的孔雀精。
手已经摸到了里面去,亵裤都一并被拉了下来。
傅骁玉再厚的脸皮也有些撑不住了,紧紧攥着拳头,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文乐摸了一阵,突然停下动作,耳朵微动。随后抽出手来,拉着傅骁玉躲进了那如同岩洞一般层层叠叠的假山之中。
傅骁玉让自己裤子绊了一个趔趄,半跑半跳地跟着躲了进去。
假山里回音很大,任何声音都像是放大了十倍。
两人刚隐藏好身体,外头就进来一人。
文乐听得出是马骋的脚步,习过武的人总是与普通人不同,走路的步子更大一些。
文乐看着傅骁玉的脸,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叫他闭气,免得让马骋听到呼吸声。
傅骁玉皱皱鼻子,无言地看看他的手。
文乐这才发现捂着他的手刚刚才从人家裤子里摸出来。
憋出来的火气,被这一刻的笑意击溃。
“主子?于小少爷缠着我习武,说是您同意了?”
马骋的声音就在院子里,与他们不过五六步的距离。
文乐勾着唇收手,微微扬起头去亲吻傅骁玉的嘴唇。唇齿之间的纠缠,隐秘而又暧昧。
缩在假山之中亲吻,好像舔舐的声音也被放大了十倍。
马骋的步子顿了顿,文乐半睁着眼,从腰带里摸出一枚铜钱来,分了丝内力投掷出去。
那枚铜钱带着凛冽的风声,擦着马骋的手臂过去,嵌在了那杨梅树上。
马骋吓了一跳,顺着铜钱的方向,目光投掷到了假山上,随后一个健步跨出院子,捂着耳朵跑了老远。
于三儿瞧见马骋的衣角一闪而过,簇拥着七八个小厮丫头追赶他,一时间不知道听到什么而红着脸的马骋出尽了风头。
院子又一次安静下来,文乐被亲得有些腿软,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将傅骁玉摁到墙上,随后顺着力道半跪下来。
长袍掀开,把整个脑袋都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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