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着,各盖各的被子,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都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还真经不起试探。
傅骁玉的嘴上有道口子,文乐不敢多看,把被子抬起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
两人也不多说话,就这么互相傻看着。
隔了好久,文乐才问:“你与他人这般亲昵过吗?”
傅骁玉知道文乐这不是猜忌和试探,只是单纯好奇,便摇了摇头,说:“当是少将军拔了头筹。”
文乐皱皱鼻子,小声说:“你不也拔了头筹。”
傅骁玉听到他的嘟囔,还是没忍住,把自己的棉被盖在了文乐身上,自己隔着被子抱住对方。
文乐挣扎了一下,像个小孩儿似的黏黏糊糊地撒娇说:“热呢!”
连着盖两床被子,可不热吗。
傅骁玉不管,扣着他不放,说:“思竹走了,你这屋子里没点火盆。一到冬天你畏寒,这屋子不朝阳,阴着冷。多盖点被子才行。”
文乐听着他的唠叨声,懒得再拒绝,打着哈欠与傅骁玉面对面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文乐入宫就听说了一个大消息。
周崇跟个八卦王似的,就爱到处打听有的没的。憋了一上午了,好不容易瞧见文乐,立马勾肩搭背,跟人去了国子监外头的凉亭说话。
周崇从荷包里掏出一袋子瓜子递给文乐,自己也跟个仓鼠似的吭哧吭哧地啃起来。
文乐对瓜子颇为无语,看着周崇嗑得那么香,自己也有点嘴馋,干脆跟着一块儿坐在凉亭边上嗑瓜子。
“今早上父皇下旨赐婚了。”
文乐瞪大眼,说:“太子?”
周崇摇摇头。
文乐掰着指头,把皇帝那几个儿子都猜了个遍,最后才啧了一声,说:“该不会是你吧?”
周崇嘿嘿嘿地傻笑,说:“我倒是想呢!”
“赶紧说,把圣女嫁给谁了?”
周崇一脸你不懂上位人的心思,说道:“不是圣女。是平戈公主!”
“平戈??”
“父皇把平戈公主嫁给了红煜!”
“。。。。。。!”
都是联姻,既然圣女不能嫁,那就自己出人嫁过去。无非是联系两个国家的姻亲,是嫁是娶,又有何关系呢?
文帝对平戈公主的期望就是嫁给文乐,让对方成为一个地位尊贵却分毫实权都无的驸马,如今能用一个公主换来金矿,那也是稳赚的买卖。
文乐隐约还记得平戈公主的长相,摇摇头说:“最是无情帝王心。”
周崇也点点头称是,完全忘了自己也是皇家人。
两人蹲着嗑瓜子,说完之后,伺候周崇的人又递上来一包瓜子,文乐眯着眼细看了一下,问:“什么时候收来的人,看着眼生。”
那太监长得挺高,不像宫里别的太监阴柔,闻言乖乖跪下,说:“回少将军的话,奴才是严主管的干儿子,最近严主管身体不好,奴才奉命伺候九殿下。”
周崇也知道他底细,免了那人的礼,随后拉着文乐往国子监走,说:“那人的确是严伯的干儿子。你也是知道的像宫里的太监,一般都是没后的。严伯年轻的时候在外头有过家室,入宫之后,那妇人二嫁,得了这么个种。不过那妇人家乡遭遇洪水,一家子就留这么一个独苗儿,严伯就给接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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