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年纪小,没怎么看过这些小黄书,晚上躺在床上还忘不掉那些吟哦造作的词句,干脆把被子拉起来,脚丫子奋力踢了两下,也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
房门推开,文乐闻着味都知道是谁,哼哼两声以背示人,把不想搭理你五个大字表现在了自己的动作上。
傅骁玉早已擦干了头发,掀开文乐的被子,滚了进去。
文乐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谁知那人脸皮竟厚到这种程度,连忙转身踹他。
傅骁玉躲避,抬起腿把文乐压倒,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傅骁玉!”
上回喊大名还是哪个月的事儿了,傅骁玉收了笑,紧贴着文乐,说:“别气了,我也是今日偶然和马骋逛茶馆儿,瞧见这贩卖的话本,觉着新鲜才买给你看,你要生气我现在就叫马骋把那话本老板揍一顿。”
文乐还生着气呢,鼓着嘴跟个河豚似的不说话。
傅骁玉抬头,朝着外头大喊:“马骋,把今儿那话本老板唔——”
马骋听了一半的命令,探头问道:“主子您再说一次?”
思竹耳朵比他灵,见马骋还想再问,踹了他一脚,说:“走了,别打扰少爷亲热。”
马骋仔细听了下,没听到动静,暗想主子就是主子,盛怒中的少将军也能拿捏得死死的。
傅骁玉被文乐捂着嘴,可怜巴巴地瞧了他一眼。
外头没了动静,文乐送了一口气,突然感受到手心让人给舔了一下,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
“你——”
傅骁玉压着文乐的手不放,顺着他手心亲到了手腕处,又借着以上克下的局势,亲到臂弯上的臂环。
不得不说,少将军看着少年意气,倒是十分相配这些精致的珠宝首饰,谁也瞧不出这人是那战场上厮杀野狼的将军,倒觉得是哪家哪户养出来的公子哥儿。
不过这话,傅骁玉不敢跟文乐说,怕招他揍。
文乐感觉手指热得厉害,让他难以使上劲儿。
两人都是洗过澡的,衣服就没好好穿。这一来一往的,文乐只要一抬头,就能瞧见傅骁玉那漂亮的锁骨。亵衣的绳子绑得并不紧,好像轻轻一扯就能把那衣服解开。
正想着呢,随着傅骁玉亲吻的动作,亵衣真就给挣开了。
文乐还是头回这么近距离地贴紧对方的身体,吓得他瞪大了眼不敢动弹。对方才是真正商贾之子,打小吃喝用的碗筷勺子都是金的。养出来的人更是不一般,皮肤紧致光滑,若文乐是个爱流连青楼瓦子的,只怕还真会被这么个妖精勾走好几个月的分例。
傅骁玉见文乐傻了,勾着对方的手摸到自己肩膀上,问:“不喜欢?”
文乐收紧了手,傻愣愣地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不喜欢还是不知道?”
“喜欢。”
文乐手指有点抖,捏紧了傅骁玉光滑如玉的肩膀,补充了一句:“喜欢。”
傅骁玉眯着眼,笑得像一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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