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开我!”
“不要狗咬吕洞宾,扶着你是怕你摔了。”
“你少来!我伤着的是手,不是腿!”
“你再嘟囔我就抱着你出宫。”
听到这茬,文乐笑了。傅骁玉可是一个大文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别说抱着了,看他扶着都费劲儿。
似乎是看到了文乐的鄙夷,傅骁玉松开揽着他的手,微微躬身,一手搂着文乐的腰,一手搂着文乐的膝弯,不等他反应,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文乐伤着手不敢乱动,冷不丁被抱了个满怀,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上一次被人抱还是文乐六七岁的时候,坐在他哥肩膀上,在塞外看赛马。等他长成人了,他哥一天不踹他都是好的,更别说抱了。
文乐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手臂猛锤了下傅骁玉的肩膀,吼道:“你他娘的放我下来!”
傅骁玉被他这么一锤也起了火,收紧了手臂,快步向宫外走去。
一路上也没避讳人,文乐刚开始还吼着骂着,后来人多了就没了脾气,怕让人知道,恨不得把脑袋埋在傅骁玉怀里。
傅骁玉看他老实了,侧着身子走过人群。
下了朝的众人隔着远远的就瞧见了傅骁玉抱着人走过来,还想看清是谁呢,就见傅骁玉侧过身,只能看到穿着白色衣服,马尾扫过一个轻快的弧度,上头绑着浅色发带,还带着东珠。
非富即贵。
新贵们不敢招惹傅骁玉,老人们又不爱八卦,一群人就看着这俩徜徉而去,上了宫门外的马车。
“主子。。。。。。这?”马骋还想说几句话臊臊傅骁玉,就瞧见了文乐手臂上的鲜红痕迹。
“叫大夫上门,就说我感染风寒了。”
“是,主子。”
文乐血流了不少,手臂上绑着傅骁玉的手帕,早已被血液染红。他总觉着困顿,刚还能跟傅骁玉骂来骂去,现在就没了力气靠在马车上,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
傅骁玉让小厮去别院,进了马车就瞧见文乐这副模样,连忙将人揽在怀里,说:“文乐?别睡。”
“我没事儿,我就是早上起太早,困的。。。。。。”文乐说着,扒拉住傅骁玉一直晃来晃去的手,捏着他的手指,晃悠悠地靠在他肩膀上。
这傅骁玉看着文人打扮,肩上枕着可比马车靠着舒服多了。
傅骁玉哭笑不得,也顾不得这文少将军清醒了骂他吃他豆腐,手揽着他的腰,指尖摸着的布料十分舒服,像丝绸一样。
腰带依旧绣着镇国府的将徽,明显乍眼。
是荣誉的象征,自然容不得遮掩。
车辆停靠在傅骁玉的别院,这儿没有吴茉香没有傅盛,全凭傅骁玉的喜好装扮。
马车停靠好,傅骁玉摇了摇文乐,这才发现对方刚还嘟嘟囔囔的回他的话,实则早已失血过多,陷入昏沉。
傅骁玉脸色一寒,抱着人进了院子。丫头小子们跪了一地,生怕招惹家主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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