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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光明媚,窗内,春意盈然。贺艺雁这样说,恐怕傻子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是么……”龙天轻轻应道,可语气里却略略有一丝发颤。谁能知道为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穿上了女装吗?”镜中的贺艺雁忽然间抬起头来,羞涩却又异常坚定地望着龙天。双颊上莫名再度袭上一抹嫣红。
“我……”龙天艰难地咽了唾沫,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傻,贺艺雁的心思怎么能不知道?
可是,他已经有了八个老婆,加上未过门的柔儿,已经是九个了,面对佳人的询问,他该做何答复?
“龙大哥,帮我梳头吧,好吗?”温柔的语声如同水般轻柔,似要融化一切。
一把精美的梳子已经回递背后,那只比玉还白的纤纤素手略略有些颤抖,却异常坚定地伸到了龙天的面前。
自古梳妆女儿身,为汝画眉是情郎。
让龙天给自己梳头,这又意味着什么?龙天心头登时就是一紧,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我的头发不好看么?”贺艺雁轻咬下唇,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啊,不是,很美,很黑,很亮……”龙天稀里糊涂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猛然惊醒时,却已经晚了。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贺艺雁已经回转身来,将梳子塞进了龙天的手中。
“我……”龙天拿着梳子,此刻只觉得那梳子有千斤重。
他的手离贺艺雁的头发很近,手稍一颤,那把暗黄色的梳子,最终还是落在了贺艺雁的头上。
“轻画黛眉风丝细,为妾涂唇山丹红。龙大哥……”一声轻呼,贺艺雁已经缓缓后靠,螓首紧贴在龙天的怀里。
脑海里轰然一声大震,龙天心头如有万千雷霆滚过,这一瞬间,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自己是谁了。不知不觉间,龙天的双手也慢慢抱在贺艺雁的芊腰上,最难消受美人恩!
两人就这样一直抱着,也忘了再去帮她梳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咕咚……”门口有异响传来,让龙天与贺艺雁均是一惊。
两个人不自觉地分开,回头望去,一望之下,龙天只觉得头顶一个惊雷炸了开来,闷吼一声,飞一般的蹿了过去。
只见,门中站着一个人。一个美丽如天仙般的女人。
她脸色惨白,扶着门框正摇摇欲坠。
“柔儿……”龙天心下大惊,一个箭步就蹿了过去,扶住了正向地上缓缓坐倒的南宫月柔。
没错,就是刚从床上起身,前来找龙天的南宫月柔。
可是她却根本没有想到,当她找到自己的情郎之时,却见到了,自己心爱的情郎此刻正拥着别的女人,还给人家梳妆打扮。
一口闷气没上来,南宫月柔绝怒攻心,再加上封印解开不久,身体还比较虚弱,登时便要昏过去。
“你……好!”南宫月柔又是生气又是伤心,猛然间一口鲜血喷出,终于摔倒下去。
她并没摔在地下,而是摔进了一个强壮的怀抱里。
只是,这昔日里强壮且温暖的怀抱,在今天这一刻,却如山壁般寒凉坚硬,硌得她脊背好疼。
“柔儿……”龙天焦急地扶着南宫月柔,快速向她体内输进一缕神奕力,一番探察之下,终于放下心来,知道南宫月柔不过是急怒攻心,虽然喷血,但问题并不大。
只是,接下来,他该头疼了。这种情况,他该怎么解释?恐怕,依着南宫月柔的脾气,就算是他说破大天来,人家也不会信他。
“你,放开我。”南宫月柔强自挣扎,想要挣脱出龙天的怀抱。
“我不放。”龙天实在没办法,索性耍起了无赖。
“你放不放开?”南宫月柔停止了挣扎,冷得像冰一样地说道。
“我死也不放。”龙天心里一凉,他还从来没见过南宫月柔用这种冰冷至极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他明白,事态终于严重了。
“啪……”南宫月柔二话没说,劈头盖脸就是一个响亮的大嘴巴。
龙天被打得昏头转向,却只能苦笑,依旧抱着南宫月柔不松手。
“你干什么打人?”愣在一旁的贺艺雁此刻终于冲上来,想要制止南宫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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