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雅堂之上有人指鹿为马,雅俗不分,写屎尿诗的敢有入作协的妄想?
虽然常说人在做,天在看。
但是谁不知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
“姐夫……”
孔方正胡乱想,精力过盛的方世铂推门而尽。孔方无语至极,他说过无数次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这小子总是不长记性。
最无语的是他不是没有让方世铂长记性的办法,只是不敢付诸行动。
“又怎么了?”他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眼镜!”
方世铂没有听出他已经生气,抓住他一条腿,拖死狗一样将他往床下拖。
这熊孩子!孔方顿时又怒又急。大兴朝的床离地差不多一米高,若被他这样拖下去,轻则屁股摔两瓣,重则脊椎骨骨折。
“喂,你想摔死我吗?”
他急忙用另一脚去踹,迫使方世铂松手。“姐夫,你的坏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孔方莫名其妙,老子又有什么坏毛病?
“回来就躺床上,虽然咱们是富裕人家,不用干粗活、苦活,但是也不能大白天躲在房间里,躺在床上,这样也太颓废了。”
孔方无言以对。
特么这不叫颓废,叫宅!
宅男的生活习惯一不小心被带到大兴朝,结果便宜小舅子第一个看不惯。估计方家姐妹也看不惯,不过是方世铂童言无忌,敢说而已。
方世清是不屑说。
方世怡是不好意思说。
他打起精神,“你刚才说什么?眼晴?眼镜?”
“眼镜。”方世铂比划着。
“就是那个水晶做的眼镜,做好了,你快去看看。”
孔方愣住了,石匠老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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