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过了一会儿,温炳文说:“你和顾寒晖结婚,只是为了稳住他。”
“嗯。”
“货币狙击战后顾氏重伤,我被送入狱。。。。。。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
“很早的时候。”
温炳文看着颜泠,看着他陌生又熟悉的爱人,突然问:“你现在开心吗?”
颜泠的手一顿。
她像是被问到了,神情一瞬间有些空白,随后又很快被笑容填满:“开心啊。这么大的权力,这么高的地位,谁不开心呢?”
是啊,这么高的地位,这么大的权力,谁不喜欢呢?
他因为一些事入狱了,不也是因为曾有过的动摇吗?
在这个位置上,巨大的欲望冲击着理智,沉溺于现有的歌舞升平里。
温炳文慢慢说:“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出发吗?”
他问颜泠,又像是问自己。
他问自己为什么会产生培植傀儡与颜泠对抗的想法。
他接近权力,一开始是为了崇高理想,现在处心积虑,只是想用权力困住颜泠。
“我早已忘了。”颜泠坦诚的说,“一开始只是仇恨,可是现在我已经走得太远。”
他们都走得太远了。
远到过往已经变得模糊、淡去、无足轻重。
过往不可追,他们都认为眼前的才是重要的。
温炳文眼前的颜泠,颜泠眼前的权力。
颜泠也意识到了温炳文想要表达什么,她问温炳文:“上位,您还记得吗?”
“。。。。。。”
敲门声响起,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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