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清醒了不少,有的人正准备开始夜生活,有的人已经躺下睡觉了。
傅凛川好像喝酒了,说话带着点说不出的沙哑,“你来接我回家。”
我真服了,我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什么东西,不然为什么一直折腾我,我是秘书啊,不是司机也不是保姆。
周末是我的私人时间,这么有钱,家里不都有司机的,干什么非得叫我去接,再说了,哪里还缺那十几块打车费吗?
我冷声,“副总,您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您叫车,现在是周末,不是工作日,我有自己的生活。”
可是最后我还是去了,呜呜呜。
他就说了一句话话,还是重复的,甚至还笑了一下,他说,“如果我不来的话,那接下来都别想在公司看见他。”
一句话让我这个社畜随便套了件衣服,半夜一点从床上窜起来,就为他赴汤蹈火。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抓着别人的命脉使劲按,拿捏别人,地主家的驴都没这么干的啊。
根据他说的地址,我开着车就去了。
他呆的酒吧在市中心,开车还得四十多分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直接自己打车回,还非得我去接,我总结了一下,应该就是喜欢折磨、趋使我这个廉价劳动力。
我一路上问候了傅凛川全家,这次连给我发工资的总裁也没放过。
好不容易到地方了,我进了酒吧,他还跟我说了包厢号,为了避免又看到什么乱七八糟辣眼睛的东西,我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
不是傅凛川而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见我,他上下扫视了一下,露出了个暧昧地微笑,“你是哪位?”
这种惯于用下半身思考的眼神,一看就是alpha,我估计他是傅凛川的狐朋狗友之类的。
我平淡地看着他,“麻烦叫一下傅凛川,副总,我是来接他回家的。”
他瞟了我一眼,大概也知道我有正经事,表情收敛了点,“你自己进来叫。”
包厢里面闹闹哄哄的,声音吵得我耳朵痛,我实在是不想进去,但是这个开门的人已经走进去了。
我只好也硬着头皮往里走,里面人还挺多,灯红酒绿的夜场,男男女女都有,各种酒味、烟味还有不知名的气味都混杂在一起,里面的很暗,灯一闪一闪的,也没人注意到我。
然后我就看到了靠坐在沙发上的傅凛川,他今天没穿正装,就穿了件v领的黑色衬衫,身姿绰约有型,棱角分明的轮廓被这灯红酒绿映照的分外勾人。
为什么说勾人呢,因为他身边还有个穿着暴露的人可劲往他身上贴。
他表情冷淡,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手臂往沙发上一搭,仰头靠沙发上吸了一口吐圈,一股浪荡子弟的味道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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