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会刨根问底的人,我求他帮忙,想来他也不会拒绝。”
商量定之后,顾徽止便差人去苏家传信,过了半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苏映多不多想的她现在已经没功夫理会了,现在想要出府只有这一个法子,或者去找顾徽彦,可是他担心自己怕是会告诉顾徽宁。
既然不准备回稽查司,她就不可能让顾家这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次……”阿绫犹豫道:“主事大人会来吗?”
顾徽止讽刺的笑了笑,道:“他早就做好了这辈子都不和我见面的准备了。”
阿绫听了这话,立马否认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自打有了将我放进十属的想法之后,就别想继续我们之间父女的感情。”
稽查司是当朝第一大权力机构,他们不是父女,而是臣属,既如此,便不能再又感情的牵连,最好的办法就是此后再不见面,再深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
所以明日来的人只可能有房植。
————
宣北侯府。
入夜,街上行人寥寥,邹廷驾着一辆马车悄悄进了侯府的大门。
马车上下来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整张脸被兜帽严严实实的遮挡住,走路需要有人在旁搀扶。
邹廷搀着他,径直去了正殿。
“谢侯爷……”老者见到谢尧诩之后,膝盖一弯,险些跪在了地上,是邹廷将他扯住。
“何大人。”谢尧诩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丝波澜,却伸手将他扶到了座位上。
何昶紧紧的握住他的手,问道:“何历他怎么样了?”
“大人放心,何公子现如今就在城内好好的住着。”邹廷答道。
何昶闻言缓缓点了点头,道:“不知……我能否再见他一面?”
他的语气充满了期许,可谢尧诩只能狠心拒绝:“三日后便是郊祭,这之中不能出半分的差错。”
何昶虽然遗憾,但也明白他的苦心。这件事无数人周旋计划了很久,不能因为一桩小事而败露,如今所有参与进来的人都被绷在了一根弦上,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其中牵扯的关系利害,不是他们能够承担的起的。
“也好,也好。”
“何大人放心,事成之后,何家一家必保安然无虞。”
有了谢尧诩的这句话,他心里稍稍定了一些。说到底,他也不是毫无所求,何兆不能白白的枉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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