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垠一顿,哪想到这人此刻还在想这些,心中竟闪过一丝挫败和无奈。
“你可当真是木头。”
言罢,拉着她钻入秘境中,挑选一处安静的月下清潭,轻轻将她推入其中。
“要洗?好,我亲自帮师妹洗,一定将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唐木溪想起自己在上的次数还没用完,想开口制止,但姜垠全然不给她机会,像是一团炽热的火焰,迅速将她包裹吞噬。
所有想要脱口的话,最后都变成断断续续的沙哑音调,与夜晚清风拂过山林枝叶的声音结合,形成一段别有意趣的暧昧之音。
欢愉的欲念将她揉碎,反驳的话到最后落幕也没能出口。
她们在秘境□□赴巫山,好不畅快,另一处的温黛和司君却站在营帐里不知所措。
“人呢?”温黛拿着战俘的名单陷入混乱中。
“我来寻找。”司君知晓战俘一事事关重要,必须要由神皇才能裁决,便施展法术将自己跟令牌之间联系起来。
令牌本就由她的本体神木所制,只要唐木溪戴在身边,她就可以随时寻到。
因此举有窥探隐私的嫌疑,司君平日从不动用。
今日搬出来,除却的确有要紧的事之外,更多是有些担忧。这里毕竟并非阊阖神域,随时都可能出现危险。若是当真因她们的失职导致神尊受伤,可不止以死谢罪那么简单。
司君心事重重地与令牌共享五感,然而当她听到那边传来的淫靡之音时,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双眸骤缩,慌张地切断联系。
温黛见她表情有异,以为出现了极其危险的事情,紧张地追问:“怎么了?可是出事了?”
司君脸色通红,来回滚好几下喉咙,才尴尬地摇头,“未曾,尊者在忙碌子嗣大事,切莫相扰。”言罢,竟匆匆逃走。
温黛一怔,品味许久才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战俘名单,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离开营帐。
年轻人嘛,正常正常。
一路上她不断安慰自己。
次日清晨,唐木溪醒来时腰间的酸痛还未消失,昨夜闹得太晚,在清寒的潭水中泡了许久,饶是她身体耐寒,也有些不适。
她暗暗运功,将体内的清冷灵力依靠火灵珠稍稍转化,等体内的寒意逐渐消散,才慢慢起身。
床榻上只她一人,身边的位置早已空荡,看得出已经离开多时。
唐木溪想起不好的回忆,攥拳朝着姜垠的枕头上惩罚性地打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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