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诛杀妖邪是在什么时候?”
猛地听到这个问题,凤浔愣了一下,什么时候?哦,他想起来了。看着哥哥询问的眼神,他掂量了一下,然后说道:“应当是在哥哥娶妻的那天。”
“哦,我说嫂子进门儿,那天我怎么觉得凤骨伞有些兴奋呢?原来是二哥哥用了碧云落呀,不过你怎么想的,哥哥大婚可是一件大事儿,你居然都不回来,还跑去扬名立万了,这弟弟做的不值啊,二哥哥。”凤梵音拍了拍凤浔,摇头晃脑的说道,凤浔被他拍了倒也是不恼,只是有些紧张的看着凤澜,倒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哥哥会挑自己的理儿。
“大哥,其实你要大婚的消息,琉璃风扇也能知道,当然我也知道,本来是想赶回来给大哥一个惊喜的,但是中间出了些小差错。没有来得及赶回来便,就这么耽搁了,到底还是弟弟的错,若是我早走两天便也不会遇到那个事儿,便能回来参加哥哥的婚礼了。”凤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儿,颇有些扭扭捏捏的模样。
“我能想到,都用上碧云落了,想必不是一般的邪祟,你没受伤吧?”凤澜摇了摇头,他倒是有过这个猜测,弟弟是想要回来参加他的婚礼,结果半路上碰到了那个妖邪害人,然后便先去救人了,还没赶回来,只是既然都用上碧云落了,想必也是不能全身而退吧。
“害,我倒是没什么事儿,躺个十天半个月的又能活蹦乱跳了,只是颇有些可惜,哥哥如此人生大事,没有我。”风浔满不在乎的说着,其实他也是确实在床上躺了十天半个月。不过不是他愿意躺的,昏迷了十天而已。
倒也是,心里觉得真的可惜,因为他最后和那妖兽刚好的时候,猛然发觉时辰已经过了,自己就算是回去也赶不上婚礼了,便拿那妖兽泄了愤,说到底也不知道是他惨还是那个妖兽更惨。
好不容易自己想要回归家庭一次,却总是被杂七杂八的事耽搁着,不过好在这次虽说是耽搁了哥哥的婚礼。但是却救了一村老小的性命,倒也是一份功德。
凤梵音看着气氛这么凝重,插科打诨的说了些闲话,气氛这才好了起来。
“大早上的,你干什么去了?”卿语斜倚在床榻上看着外面进来的凤栖战好奇的询问着。就是大早上谁给他气受了,大早上的拉了个脸。
“看看你那好儿子好女儿。大的不省心,小的不省力,儿女就是个孽。”凤栖战没好气儿的说着。
“呦,这是上我发脾气来了,说的就和不是你儿子闺女似的,要是没有你,我自己能生出来?大的不省心,小的不省力,看来这回不只是儿子捅你肺管子。闺女也做了什么事让你这老父亲这般生气。来说给我听听,我给你们评个理儿,看看究竟是谁对谁错。”卿语听着他的话,心里也好似有了一股火,不管不顾的就怼了回去。然后又好奇究竟是发了什么事儿,还得问着人家。
“你跟你说什么,和说完之后你能向着我似的。”凤栖站碎碎念叨,自己媳妇儿是什么性子,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吗?没理辩三分那么个主,得理不饶人,也就别惹着他身上,其实一个确实是在儿子女儿那边受了气,心情有些不忿,没忍住,对着夫人发上了火,倒也是怪不得她。
不过自己总算知道自己二儿子,那总喜欢捅自己肺管子的言论是从哪儿学的了,和卿语学的呀,不愧是真的母子,这气人呢,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你也别从那儿念叨念叨了,咱俩呀,半斤八两,一个被窝里睡不出来两种人,都这么些年了,你以为你儿子闺女和倔驴似的,是跟谁学的,跟我学的吗不,其实也有你的功劳。”卿语一掀被子,只穿着里衣,下了床,走到凤栖战面前,身材娇小的她却从没有在气势上被压倒过。这是独属于当家夫人的风采。当然也都是凤栖战惯出来的。
凤栖战看着在自己面前和个斗鸡似的夫人,最后还是舍不得和她,再说一句重话,然后便把她抱上了床。
“多大的人了,现在早晚都凉了,你还敢光着脚只穿着睡衣就下来,不怕着凉?”凤栖战边抱着自己的夫人边说着,生怕夫人乱动,然后自己一个抱不住就给摔了。
“是啊,多大的人了,还被你这么教训着。”卿语蹬了两下之后发现挣不开,便心安理得的让他抱着了,毕竟有人抱着自己为什么要走路啊?
“是是是,是我的错,夫人消气儿了没?要是没消气儿,打为夫两巴掌。”凤栖战将人撂在床上,然后牵起卿语的手。
“消气儿了,你这番就怕给谁看啊,不是刚才凶我的时候了。”卿语想把自己的手抽回去,抽了半天却没有抽动,算了,给他玩儿吧。
“我的错,我哪敢凶夫人。刚才是我不好。”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凶了晴雨,但是在他看来夫人说凶了,那么他就是凶了夫人,没有问为什么,或许这才是他们爱情走的长久的原因吧。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并不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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