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你照顾他我下去找大夫。”安若华放好行李还未站定就推门而出。
“小二!”刚走到楼梯中间,安若华高喊了一声,机灵的小厮立刻钻出来:“爷,您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这里最好的医馆在哪里?”
“哦,您出了门往左拐,直走,看到一家裁缝店往右转,往前走不到一刻钟,街对面就是了。”
“嗯。”点点头,安若华到后面牵了马,扬起鞭子大喝一声扬长而去。
“若清,我下去给你点些清淡的粥?”安若言看他一副难受的样子仿佛也感受到一样,跟着焦急,但是又毫无办法,刚才在马车里吃了药,可还是不见效果,只能把手放在他的腹部,希望能减轻点疼痛。
“……”若清虚脱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的摇头,他现在听到任何吃的东西都反胃,睁眼更是一阵天旋地转,晕的他不得不闭眼平躺,一动不敢动。
医馆
“大夫”
“这位客饭,有,有什么事?”老大夫被吓得一个哆嗦,这人气势汹汹像是来踢馆的,哎哟,了行善多年可没有积下仇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你是大夫?”安若华没有更多的耐心,见他点头,简明扼要的说了两句话:“拿好你的医药箱,病人胃疼。”
“是是是。”老大夫跟着他的话赶紧照做,刚出门就被拉上马,老大夫苦笑,哪儿来的霸道客人?
“哟,您回来了?”小二话未说完,就见眼前飘过一阵风,人忆不见了踪影,眨眨眼,乖乖,这位爷功夫真好。
“就是他。”
“我看看。”老大夫坐在床边,轻轻拨开他的眼皮,随即搭了脉。
“嗯,他舟车劳顿,积下了病根,加上几顿未吃,所以才会爆发出来,没有大碍,我一会儿给他扎金针,再开几帖药就行了,之后几天只能喝粥,不可吃任何东西。”
“好的,大夫您先开药方,我去抓药。”安若言准备好了纸笔,老大夫捋起袖子仔仔细细写下了一行小楷,“照着这个药方,每天用水煎药一次,分三顿喝。”
“有劳。”安若华接过药方,再次匆匆而下,楼下的小二只觉得的眼前一花,再看已经没了人影。
“来,把你的衣服解开,我要给他扎针。”老大夫打开药箱,一套粗粗细细绵金针看的人就觉得痛。
“唔……”老大夫轻轻捻转,尖利的针刺入肌肤纹理,若清感觉到酸痛无比,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
“不要怕,马上就好。”老大夫笑的慈眉善目,安慰这个柔弱的青年,看来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没受过这么大的罪。
“嗯。”乖乖点头,若清湿润着眼睛像个温顺的小动物委屈的看着他,老大夫摸摸他的脑袋,把针一根根拔起,“不要担心,再过几天就会好了。”
“谢谢大夫。”老大夫看他乖巧的样子,像极了家中的孙儿,更是喜爱,于是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这是我自己配的药丸,我看你身子也不是很好,拿去每日服一丸,能调理身子骨。”
“多谢大夫。”安若言抱手作揖,老大夫背起药箱正要往外走,却被拦住。
“大夫且慢,我换来小厮送你。”
“不必不必,这点路走走就行了。”
“可是……”
“老夫当做锻炼,这位小公子平时也要注意锻炼啊。”笑呵呵的话语把若清羞得往被子里钻,他一个年轻人比不过一个老爷爷,哎,真是的……
在客栈里调养了几日,若清果然渐渐好转,这场景,似乎又回到了之前中毒的时候,也是这样,两位兄长轮流替他煎药,早晚看守,生怕他出了点什么事,若清躺在床上,摸摸自己的手臂,全是一把骨头,难怪老大夫要他多锻炼,不满的看着自己瘦弱的身体,若清暗暗下了决心,到了庐州一定要习武,两年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若清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只是……已经天天没见到大哥了,每次都是他睡了他才悄悄过来,然后一大早睁开眼看到的永远是二哥,哎,难道他还在耿耿于怀这件事?
“若清,喝药了。”安若言拿着碗走进来,看着他发呆的样子不禁好笑,伸手捏了捏他的牌子,“想什么呢?”
“大哥,这几日在干什么?”冒出的两颗眼珠子圆滚滚的睁着,活像一保可爱的兔子。
“这你自己问去。”安若言笑而不答,解铃还须系铃人。
“哦。”拿起碗一鼓作气喝了下去,若清发誓今天一定要等到他回来!
“再休息一日就发出,庐州那里已经派人催了。”安若言替他盖好被子,再催也没用,安若华已经压下了几封信书,只为了等到他修养好了才准上路,苦了几个侍卫,来来回回快马加鞭地跑。
听到他出去的声音,若清悄悄睁开眼,不能睡,一定不能睡,只是倦意阵阵袭上,若清只能坐起身,靠在垫子上,脑袋一点一点的,他走到窗边,打开,看着下面热闹的街景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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