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曦静立在墙上,眼睛显得很平淡,即使被猜破了心思,也没有丝毫的慌张。
“我之所以会故意弹错,不是因周郎眼里不容瑕疵,而是我所抚之琴曲,”萧念慈抬起头,“只有心烦与难过之时才会情急曲误。”
萧念慈心中的周郎,并非是想要听到没有瑕疵的琴曲,而是担忧那抚琴之人,故每逢琴曲有异,必见周郎赶来安抚。
“大人。”
离去的赵长山返回院中,随后便看到了院中围墙上那一幕。
卫曦穿着一身青袍,外披鹤氅,负手立于风中,如仙人一般。
“何事?”卫曦侧过头。
看楞的赵长山连忙走近两步,将一份密报奉出,“京城急报。”
卫曦回头看了一眼水池中央的女人,随后转身跳回院中。
从赵长山手中接过密报,拆开粗略看了一眼内容,“岭右叛乱。”
“前不久,盛国派遣使臣入朝,当廷质问监国永兴陵一事,随后流言四起,说宁国朝廷亵渎圣祖陵寝,不敬祖宗。”赵长山道。“现在是冬日,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加上流言…”
卫曦将密报扔进准备烤鱼的炭盆里,“这不过是盛国的攻心之计而已。”
“可是宁国现在,恰恰怕的就是这攻心之计。”赵长山道,“永兴陵一事,恐怕会让朝廷民心尽失。”
“盛世不是靠保住了永兴陵就能有的。”卫曦带着赵长山离开了院子,“朝廷对岭右,有何应对之法?”
“京城那边的消息是这次的□□规模比以往的大,监国准备派兵镇压。”赵长山道。
“领兵的人选呢?”卫曦又道。
“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出。”赵长山道,“岭右这次的暴动,一夜之间连下了三城,岭右就在广安之西,若岭右丢失,那么广安便危矣,末将想…”
卫曦摩挲着下巴,“岭右的□□绝非那么简单,必是有人在从中作梗,我们在国家的最东边,而□□在最西边,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国东的兵马不能随意抽调。”
卫曦回到书房,赵长山十分识趣的打开砚台研墨,只见她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字。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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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右的□□,仅仅一夜,便连下了几座城池,田南道与镇南道相继失守,两地总兵战死,震惊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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