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何子安小声打电话:“你妈是不是车管所上班啊?这车牌能帮我看一下吗?”
他长的挺好看,个子又小,乖乖巧巧的,在雍州的酒吧混了个把来月,狐朋狗友认识一堆。过了半个小时,电话打回来,还附了个手机号,说是陆嘉言的。
要说陆二公子常年混迹名利场,吃的开玩的也开,发过的名片比何子安读的书都多,从娱乐圈玩到夜店,只要多混混多玩玩,他的号码到不难要。
不过号码不难要归不难要,真有人打电话和他说陆留空和江瑜,他还是有点震惊的。
“什么料?”陆嘉言拉开跑车,让何子安进来,他抽着雪茄,眼神漫不经心。
“江瑜高中的。”何子安冲他笑了笑:“那时候我住在他家,保真。”
“高中?”陆嘉言斜了他一眼,“我查过他高中,也就有点混,但他一不打假二不霸凌三不出口成脏的,能有什么料?更何况他高考还上的雍大,你不会以为学霸高中睡觉这种事儿算黑料吧?”
第二天江瑜上热搜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那时他刚刚起床,正打算撕袋牛奶喝,陆留空还在公司,李保保一个电话打进来,第一句就是:“鱼哥,你没事吧?”
江瑜还没彻底清醒,他捂着额头,问:“我能有什么事儿?”
李保保支支吾吾,说话糊成一片,很焦虑的样子。
李保保很少说话断断续续,他这种表现十有是有大事,江瑜顿时清醒了一半。
他问:“到底有什么……”
他话说到一半,已经在浏览器推送上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浏览器向来比热搜慢一步,浏览器都上了,微博更是沸沸扬扬。
“新晋小生或曾为软色情酒吧性工作者?”
底下是一张四年前的警情通报,说的是南城七中旁边一家酒吧违规经营被封,前几年打黄扫非没有如今这么厉害,酒吧违规经营这事儿大家都懂,无非是打软擦边球,或者干脆明码标价的卖。这警情通报旁配着张录像截图,江瑜白衬衫的扣子解到第二颗,露出大片的锁骨,他穿着很紧的西裤,隐约可见细瘦的脚腕,正端着一杯调制鸡尾酒,在吧台边微笑着和客人说着什么。
“鱼哥,你别往心里去。”李保保絮絮叨叨:“这年头的媒体为了流量什么都能做,我知道都是假的……”
“真的。”江瑜打断他。
“我确实当过这酒吧的工作人员,我妈病了,治疗价格不菲,那个来钱比较快。”
他的语气非常的镇定,像宣读演讲稿,听不出一丝的波澜,就如同这事儿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在讲其他人的故事。
“这……”李保保他舌头都打结了:“你……”
“不卖。”江瑜平静道:“我放学了去里头弹钢琴,有不少喜欢学生这一类的,就是个别客人动手动脚,你也得笑脸相迎。如果说话好听,个别客人会把钱塞到皮带里。”
“呃……”,李保保像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虽然喜欢八卦,毕竟也是一路好学生好到大,还真不了解夜店酒吧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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