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脱,保不齐就有别人给你脱了呢。”他自己脱不脱的不重要。
她这话就说的很噎人了,宇文玠无言以对,放下手巾,他转身走向床边。
盯着他后背看,白牡嵘的视线想扫描机器一样,见他拿出了干净的中衣,她咻的站起身,两步就跃到了他背后。
抱住他的腰,她低头一口咬在了他后肩上,因为疼痛,宇文玠不由得紧绷了身体,白牡嵘的牙也跟着从后肩上脱落了下来。
“确定要在这种地方和本王纠缠?”这个地儿,不太好,太简陋了。
“这不是纠缠,就是纯粹的占便宜罢了。你要是不想答应,你可以挣扎呀。”她又没说不准他挣扎。
宇文玠无声的笑,白皙的脸更是不知何时被一片红雾罩住,一直红到了耳朵上。
转身,他抬手捧住她的脸,含水的眼睛发红,看起来好像有泪悬在里头。只不过,他眼睛里的笑也不是假的,还有红彤彤的脸,他这样看起来复杂而又温柔多情。
低头,他在她的脸上亲吻,在额头上,在眼睛上,在鼻子上。他的轻吻就好像在给她盖章,每戳上一个章,这里就成了他的领地。
白牡嵘不由得闭眼睛,他的嘴唇湿润而柔软,在她脸上耳朵上制造出来的不只是悸动,还有瘙痒。
最后忍不住,她也转手捧住了他的脸,按着他坐下,然后开始在他脸上啾啾啾,比他要更夸张,亲的他也开始躲。
最后躲着躺到了床上去,宇文玠开始笑,白牡嵘悬在他身上,用没受伤的手撑着床,一边看着身下在笑的人,“受不了了吧?像鸡一样,到处啄。”
宇文玠笑着把她搂过来,她直接趴到了他身上。他裸着上半身,脸贴在他胸口,这皮肤触感,白牡嵘认为他身体的皮肤要比她脸还细致。
真是不公平,而且是极其的不公平,他一个男人,凭什么皮肤这么好。
扯过放置在旁边的薄毯,直接盖在了白牡嵘的身上,同时把他自己盖在了其中。
“盖了被子是不是觉得就可以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了?”趴在他身上,白牡嵘的手在薄毯下面缓缓游移,这么好的时机,她若是不摸摸,实在是可惜。
宇文玠搂紧了她,呼吸也变得浓重,只不过,他也没有太大的动作。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攻城计划,是否拖延,还是不做停歇的再次进攻?”在被子下面做着偷偷摸摸的事情,白牡嵘一边问道。
“不能单方面做决定,还得观测一下北方的动静。玄甲军南下,应当就是你的功劳。既然他们已经南下了,总是不能白来。”抱着她,感觉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说话时的声音莫名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因为神府军太多了,我估算了几次,都觉得你胜算不大。这样的话,就只能让玄甲军参与进来了,距离皇城近一些,也能让神府军有效的分散兵力。不要以为只有你会计算这些,我也会的。”长途跋涉,在山中来来回回一个多月,她亲眼看到的要比道听途说准确的多。
“你怎知本王胜算不大?在这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战争数不胜数。”宇文玠的手挪到她的头上,轻轻地揉搓,更像是揉搓小狗。
“你是觉得你将创造又一个以少胜多的传奇么?真是有自信啊,尽管不知你的自信有没有把握。”他可能是挺聪明,但白牡嵘又觉得他这是谜之自信。
“或许呢。”他抬起另一条手臂搂住她,他的呼吸也开始有些狂躁。
他的手臂一上来,白牡嵘就知道什么意思,她迅速的身体往下,直接钻进了薄毯的掩盖之下。
薄毯下的人形在扭动,也不知做了什么,宇文玠轻呼了一声,继而侧起身,白牡嵘也从他身上掉了下去。
抬腿搭在她身上,宇文玠大力的把她控制在自己怀里,一边低头凑到她耳边。
白牡嵘被彻底压制,他又弄得她无比痒,两个人纠缠在床上,看起来极是亲热,但实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再次互相攻击。
嬉闹时发出的声音使得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营地的气氛还有些紧张。而这军帐里的声音,却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这不是战场,也不是荒郊野外,而是相爱之人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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