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说完,便等自愿成为赌题的入局之人。
千金宴饮的诱惑,对于赌题之人来说,定然是有所求的。所以,即便是放开了限制,结果也并不会出现多少差别。
时过辰初,还未有人出场,木砌台就向巴图温示意。
巴图温刚要准备传递信息,让他们自己人入场,千金台中便闯进一人。
那是名小女孩。
她穿着朴素,一双青蓝布裙,梳着总角,看起来怯生生的。
但是,她自闯进来后,眼神就格外坚定。
“少主,我想知道我爹爹还活着吗?如果活着,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小姑娘显然不知道千金宴饮的赌局规则,她只知道,围观之人说了,什么事都可以在千金宴饮提出来。
这样的事情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木砌台刚才还略微愤怒的神色转眼间变得幸灾乐祸起来,“少主,你这作弊是否太过明显了些啊。赌局,是不准备带我玩了吗?”
对于这样的情况,牧箫也愣了一下,确实不在预料之中,他没想到,这样‘全国’性质的活动,会出现这意外的扰局者。
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办法。
“等一下。”牧箫出声,是因为他看到有千金台维护现场秩序的保镖要出来把小姑娘拉走了。
虽然意外,但是,这样的行为大可不必。
“之前我说过了,千金宴饮设下,任何人都可入局。既然是任何人,那就没有所谓的规定之外。”
牧箫打了个哈欠,没有对千金台下的小姑娘展现任何善意,他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模样清冷中带着纨绔的嚣张,丰神俊秀的面容下,写尽了懒散与玩世不恭。
他斜眼看了一下木砌台,勾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小王爷何必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呢。在她那小小的认知中,既然要找人询问,当然是找最可能帮到她的人。”
“说句不客气的话,她可能都不知道小王爷是谁。可本少主在宁州那可是人尽皆知啊,就算没见过本少主的,那也定然听过本少主的名字。”
“求本少主,那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赌题之人已然入局,所求也甚是明了,如此看来,你我皆可应局,谁办到了,谁就是这局的赢家。”
“少主,你觉得,这对于我来说是公平的吗?”木砌台显然不认可牧箫所言。
“公不公平,总要先听一下再说吧。”
牧箫显然没有和木砌台争辩公不公平的心思,他转过头,不等木砌台继续说话,对着千金台下道。
“想要问你父生死,总要告知我前因后果才是吧?”
“本少主虽然无所不能,但卜算这件事,还真的不会。”
千金台内外的气氛,一下子就不再紧张了。
甚至有很多围观的贵女,一下子就被击中了什么似的,口中喃喃。
少主,他真的好温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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