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喝不该喝的东西,只是醉了。
似乎是真的被威胁到了,女孩半阖的杏眼微睁,纤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无辜道:“我……我没动啊。”
江言程深吸一口气,掐着她的脸蛋问:“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半睁不睁的眼睛雾蒙蒙的,江言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女孩突然一声软绵绵的哥哥把他彻底叫起来了。
“……”
醉酒的贺岁愉趁他发愣,挣开手腕,扯住他的领带,眯着眼瞅他。
江言程猝不及防身体下压。
女孩微张的唇瓣精准印上他脖颈的凸起,无意识的抿唇,感受到凸起的滚动。
江言程是真忍不了了,脑子里紧绷了一周的弦彻底崩断,怒气掺杂怨气搅拌成泥。
他俯身,喑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哀叹:“贺岁愉,以后你是真跑不掉了。”
——
太阳初升,采光极好的总统套房窗帘紧闭,布局精妙的房间一片昏暗,隐约可以看到中央的大床上躺着两个人。
裹着厚重棉被的女孩侧躺着,浑身上下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原本工整可爱的双马尾散开,微卷的长发在洁白的被单上添上一抹水墨画。
女孩脸上的妆被田螺姑娘卸的干干净净,小巧的面容洁白无瑕,鼻子小巧精致,形状极好的粉嫩唇瓣微微嘟着,睡的很熟。
身旁男人身上只有一个可怜的被角,勉强搭着肚子,黑色衬衫禁欲勾人,穿着西裤的长腿笔直,上面突兀的压着一条笔直白皙的小腿。
梦里的女孩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吸了两下鼻子,委屈的抽泣,抽泣了两声,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圆溜溜的精致眼睛骤然睁开,大口喘气。
感受到小腿下压着的东西时,她僵硬的扭头,看到旁边躺着一个一身黑的男人。
“蹭”的一下收回脚,毫不犹豫踹上男人的腰腹,房间里响起一声闷哼。
贺岁愉断片了,记忆停留在和白人帅哥畅聊时,完全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来到酒店的。
所以……她觉得自己被人占便宜了。
火速用被子裹住身体坐起来,查看自己身上的浴袍时,被踹到地上的江言程黑着脸坐起来。
男人冷峻迷茫的眼底燃起火苗,是再加一把干柴就能熊熊燃烧的程度。
看到江言程冷臭冷臭的俊脸时,贺岁愉觉得这个世界崩塌了。
怎么可能是他!
她宁愿躺在她身边的是白人帅哥。
她瞪大眼睛,愕然失色,一动不动,过了好半天伸出颤抖的手指,指了指地上的江言程,又指指自己。
“江言程,我是挖你家祖坟了吗,我都跑英国来了,你还能跟我睡到一张床上。”
江言程瞪她一眼,揉了下发疼的腰侧,从地毯上坐起来,声音有点哑:“应该是我挖你家祖坟了。”
但凡随便换个人敢把他踹下床,还是在睡梦里,不把人提着耳朵丢出去都是祖坟冒青烟。
贺岁愉快气死了,“我们都分手那么久了,我也遵守之前的诺言离你远点了,你都有女朋友了,能不能有点三观!”
去拉窗帘的江言程身形一顿,冷嗖嗖的眼神射过去:“我怎么没有三观了?”
他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在屋内两人身上,一身黑的男人身形冷峻,衬衫扣子扣在最上面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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