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深陷噩梦的顾清,嘴里断断续续地叫着“袁谆”两个字。
袁谆把他抱在怀里,亲吻冒出冷汗的额头,回应着呼唤。感受到怀中人儿,不正常的体温,他想坐起摁响呼叫铃,可顾清紧紧抱着腰身不放。
没惊动他,他继续摁响呼叫铃。
夜里值班的护士赶过来。在看到床上的顾市长,抱着袁氏财阀掌权人不放,她眼睛不知往哪放。
“他受寒了。”袁谆开口道。
“我看看。”护士当即为顾清量体温。“是发烧了。袁董叫醒顾市长,先把药吃下。”说完,离开病房去开药、取药。
袁谆强行拿掉腰间的双手,把人叫醒。
迷茫地睁开眼睛,顾清哑声无力地说:“干什么?”
袁谆轻轻抚摩他的脸庞:“你发烧了。”
顾清迟钝地“嗯”了一声。他明显感到喉咙干哑,身体有些酸痛。
袁谆为他倒了一杯温水,扶起他坐好喂下。温水淌过干涸的喉咙,使他感到舒服不少。护士送来退烧药,他接过,就着温水吞服。
护士留下治疗药物,嘱咐早上醒来吃完早餐,记得服用。说完,退出病房。
顾清缩回被子,闭上发涩的眼睛。
见他平躺睡觉,袁谆也没提醒。半个小时后,把人侧身抱住。
这回,顾清再也没有噩梦,连袁谆翻他侧身入怀也不知道,总之睡得还算安稳舒服。
翌日天明醒来,他发现自己缠在袁谆身上。想不惊动对方,悄悄松手。可一动,男人便醒了。对方深邃的眼眸看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一直往我怀里贴。”
“袁董,楼下有精神科,可治游思妄想之症。”顾清坚决不承认。
“我要真有这病,唯有顾市长能亲手治好。”袁谆含笑道,两人仿佛回到小楼街,二人的世界里。他嘴唇贴上他的额头,说道:“退烧了。”
顾清推开靠近的脑袋,下床上洗手间和洗漱。在刷牙时,他咳嗽了半分钟。
洗漱好回到病房内,杨典司送来早餐。
三人一起吃着早餐,顾清说道:“明天我出院。”
袁谆将送进嘴里的包子拿下:“不用这么着急。”
顾清正视其道:“我可以不急,但汉水桥死者家属着急。”
袁谆不再劝:“既然如此,那就去做吧。”
仿佛强迫自己,没什么胃口的顾清,把早餐全部吃完,接着服下药物。袁谆叫来医生,医生为他检查一遍,说已经完全退烧,咳嗽的话,这两天坚持吃止咳药,就没事了。
住院期间,顾清不想被打扰,使得前来探望的申繁积、小爵被拦在外面。
前者留下花篮和水果,请护士送上去。后者,留下食品盒、祝福卡,依依不舍地随三叔回家。
袁宴没说二哥在楼上,不然侄子一个电话,绝对上楼见到顾清。看小小年纪的男孩,眉头纠结一起,他内心叹道:这粘缠顾市长的性子,怎么就和二哥这么像呢?
“三叔,顾叔叔会查爸爸妈妈的案子吗?”副坐上的小爵问道。
“会查的。”开着车子的袁宴回答。
“那顾叔叔一定能查清。”回忆起父母,小爵露出忧伤的神色。
“会的。顾叔叔近期内忙于这份工作,咱们多多关注新闻,为他加油。”长痛不如短痛,从电视上看人可以,靠近本人不行。
“哦……”可他真的很想、很想去见顾叔叔。每天一条信息发过去,顾叔叔都有看到吧。今天,两位叔叔仍旧没有和好。
汉水桥事件,整座城市的人们,在等待市长顾清出面。商界上的人士,更多的关注和讨论在袁氏财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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