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遭遇背叛,为别人的错误买单,一辈子都活在别人带来的痛苦。
无能为力,什么也改变不了。
真的太苦了。
提起这些,尤晓岚的脸色蒙上一层阴霾。
见她这样,程芸心里也不好受。
“妈,我吃得好饱,我们出去散散步吧。”
“好,我陪你。”
她们没去多远的地方,就在程家外面的马路上散步,只有她们母女二人。
程芸挽着尤晓岚的胳膊,就这样漫无目的走着。
就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尤晓岚的嘴角微微上扬,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芸儿,怀孕生孩子很辛苦的,我真不想你经历生产的痛苦。”
程芸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没事的,你生了我们五个,你都挺过来的。那我肯定没问题。”
“而且……”
“而且我的痛觉神经被削弱过,我生孩子时感受到的痛苦,应该也没有你的那么强烈。”
“芸儿,你……”
尤晓岚心疼的看着程芸,随后扒开她后脑勺的头发寻找着什么。
在程芸后脑勺上,有一个隐秘的小疤痕,是圆形的。
如果不是扒开她的头发找,她的发量多,平时根本不可能察觉。
“可怜的芸儿,当时的你该有多疼啊。”
削弱痛觉神经的经过非常残忍,首先要将人固定在一个特定的仪器上,然后,在一仪器的识时检测下,用一根特质的细长器械之间穿过人的大脑,摧毁部分痛觉神经。
这是脑部手术,容不得半点闪失,期间不能打麻药,只能活人强忍着刺穿脑袋的剧烈痛苦。
如果失败了,那么实验人员将面临瘫痪,半身不遂,神经错乱,乃至死亡……
其实只要手术不成功,失败品的下场就只有死。
“那些都过去了,再提也没有多大意义。妈,我们应该放下过去,才能展望未来。”
尤晓岚深深看了程芸一眼,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你是在安慰我吗?”
“没有。因为安慰也没有用,安慰只会揭你的伤疤。”
“妈,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她们继续往前走了好一会儿,尤晓岚才开口。
“你几个哥哥都没结婚,以后需要我操心的事还很多,尤其是世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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