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寂静的夜色里,亲昵低吟的声音打破所有冷清,塞壬惑人动听的喘是最好的催情剂。
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疯子脸颊绯红,过于苍白病态的脸都染上大半红霞,本就过于艳红的唇色现在红得几乎要滴血。
他没骨头似的趴在胸膛赤裸的商人身上,自己也没穿衣服,似倦非倦的垂眼,偶尔轻哼一声,让商人抱紧自己。
“抱紧我,商人先生。”疯子拿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转圈圈。
商人睁开一双幽深黑洞的眼睛,沉默不语的把他抱紧。
疯子哑声抱怨道:“痛死了。”
商人拍了拍他的头:“头还疼?”
“疼,你给我揉揉。”疯子信口敷衍道。
商人摁上他的太阳穴,有规律的给他转圈揉动,温声道:“不疼了就说。”
“哦。”
疯子拿指尖勾着他的腹肌纹路,被伺候的舒舒服服,闭上眼睛一边享受按摩,一边抚摸着商人精瘦漂亮的腹肌。
他现在腰肢酸软,头也有点晕,刚激烈满足过的疯子不介意身上这轻微的不适。
商人轻轻推了他一下:“别睡。”
疯子不耐烦睁开眼:“我想睡觉。”
此时,洁白柔软的大床旁,是一扇可以看见这个城市辉煌灯火,高楼大厦的落地窗,外界浓黑的夜色上空,星星点点的荧光一闪一闪。
这是个很适合观赏夜景的房间,两人都挺开放,厮混居然都没想着拉窗帘。
商人指了指外面:“前几天还吵着要看烟花,确定要睡吗?”
疯子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跑了,翻个身侧躺在商人的身旁,眼神亮晶晶的:“不睡了。”
这个时间段,本市是不会展放烟花的。
疯子不问这烟花秀是怎么来的,商人也不会告诉他,两人心知肚明的不挑明。
商人看着靠在他怀里的人,伸出手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给他盖好:“你以前对这个不感兴趣,最近是怎么了。”
疯子在柔软蓬松的被褥里打了个滚:“就想看。”
商人:“那就看。”
沉寂又火热的夜晚,一对相拥看烟火的爱人。
疯子在被窝里掰着指头细数了一下,觉得还缺点儿什么。
从自己脑子里捣腾了半天,他才从自己久远的记忆里抠出了什么。
那是他莫名记了很久的一个片段。
是相拥抬头共看烟火的一对夫妻,他们怀里还有一个小孩。
缺一个小的。
有个孩子就好了。
可他又生不出来。
身后的商人默默抱了上去,把人拥入怀中,“在想什么?”
疯子:“想明天怎么弄死那群敢抢走你的人。”
商人:“……我只是去和政府交接,开一个商讨会议。”
疯子上挑的眼尾含出了媚意,手上一个用力掰断了自己的手指:“这可不是商人先生被抢走的理由。”
商人一见到他的动作就烦,牵起疯子苍白修长的手,指节用力把他的骨骼复位。
“这也不是你自虐的理由。”商人冷漠道。
疯子心情不爽,一不爽他就要搞事折腾一下人,他又要去掰断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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