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得的,就是不知道仲然夫妻给锦和定的人家如何,女方在外地,我也打听不到消息。”
“老二夫妻眼光我放心,听说季夏和阿齐就要回来了,我们还没见过,也不知道两个孩子高矮胖瘦,性子是怎样,我这日日睡不着都想着见她俩。”
“我又何尝不是呢!”
被沈父沈母惦记的两人,已经赶了小半个月的路,整个人都很疲惫。
“姐,这京城我就来这一次,下次我可不来了,也太远了。”沈修齐歪坐在车厢里,和姐姐吐槽。
“坐着车你都觉得累,那你是怎么和夏日顶着风雪走路到张家的呢!”提起这事沈季夏就不痛快,从父母回京,自己这弟弟,马不停蹄的就溜去了张家,都不管大雪封路赶路有多危险,走着也要去张家,让自己这做姐姐的在家担心坏了,就这次,要不是母亲下了死命令,必须回京拜见祖父祖母,估计沈修齐还要在张家住着,都不会和自己一起回来。
“姐,这怎么能放一起说,去张家是我心之所向,自然有动力,来京城非我所愿,自然没精神。”
“诡辩,怎么说都是你!进了京收起你的懒散样子,给祖父祖母留个好印象!”沈季夏拿自己弟弟没办法,父亲母亲又惯着,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好啦,姐,生气就不美丽了,放心吧,我会好好表现的,你弟弟亲手扒出来的松子仁,姐姐赏脸吃点吧!”
得了沈修齐保证,沈季夏脾气缓和些。接过沈修齐手中的松子仁,一颗颗吃起来。
马车又走了几天,终于看到了城墙门,巍峨的城墙彰显着京城的威严。
城门外,早几天就有沈家小厮候着,远远望着马车过来,赶紧一人跑回沈府报信,剩下的人迎过来接沈家姐弟。
“小姐,少爷,奴才可给您等来了,府中老太爷和老夫人天天问您什么时候到呢,早早的就命小的在此等候,就怕错过您回来的车!”小厮机灵又嘴甜,沈季夏让胭脂给小厮打了赏钱,车辆继续前进,小厮走在旁边,胭脂掀开车帘和小厮套话,问沈府情况。
得知自家老爷和夫人前几天就搬到了东市母亲陪嫁的住宅,沈季夏不免吃了一惊,但是搬家这等大事情,小厮也不知道内情,只能等见到父亲母亲在详细问具体情况,眼下只能见机行事,叮嘱弟弟到沈府注意些,情况有些复杂。
马车行驶进了沈府所在街巷,住在这条街的人都是官宦人家。皆是青砖高墙,朱门金钉。
沈府外,管家和沈老太太身边的嬷嬷已经在门口候着,见自家小厮引着一辆马车过来,就知道定是二爷家的少爷和小姐。
马车稳稳的停在的沈府门口,沈老太太身边的龚嬷嬷已经在候着了。
站在马车边上等沈季夏和沈修齐下来。
“二小姐,小少爷,可给您二位盼回来了,老夫人在屋里等着呢,听到小厮报你们进了城,可高兴坏了,早让厨房备着您二位爱吃的菜备着了!”
虽然没见过龚嬷嬷,但是沈季夏听母亲说过,龚嬷嬷是祖母的陪嫁嬷嬷,从小就陪着祖母,情分非比寻常,如今竟在门口等着自己,看来祖母确实是期盼自己的,由于听说父亲和母亲搬出府而悬着的心放下许多,既然祖母对自己没意见,可见搬出去不是因为什么大事。
沈季夏打起精神应付龚嬷嬷,虽是下人,但沈季夏如对待家中长辈一般态度,让龚嬷嬷对沈季夏评价很高。
沈修齐也和龚嬷嬷与沈管家都打了照顾,姐弟二人前去主院给祖父祖母请安。
走了约有一刻钟的时间,就进了祖母的院子,沈季夏和沈修齐在门口等着龚嬷嬷进屋通传。
不一会,龚嬷嬷返回,迎沈季夏和沈修齐进屋。
一进门,沈季夏就看到主位坐着两位头发略有苍白,但是精神不错的老人,应是自己祖父祖父。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神情不悦的中年男人,和一位面色紧绷的中年妇人,应是自己大伯父大伯母,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脸色都不算好看。
最后的一个少年和少女应就是母亲说的大伯母的儿子和女儿,再就是自己二房的家人。
沈季夏和沈修齐把在场人都不动声色的大致看了一遍,对着主位两位老人跪下叩首。
沈母一看到沈季夏和沈修齐眼泪就止不住了,不是沈老夫人有多爱哭,而是沈修齐长的很像自己儿子小时候,自己流放时,小儿子也才成亲不久,三个孩子从出生就没见过,之前见到自己儿子和儿媳还好,可是今天骤然见到翻版沈维君,不免想起自己见不到儿子的这么多年,泪水一时止不住。
沈老爷子比较克制,出声也有些颤抖。
“好孩子,快起来吧,让祖父祖母看看,都这么大了!”
沈季夏和沈修齐依言起身,坐到了两位老人下手处的两个小凳子上。
沈老夫人一手握着沈季夏的手,一手牵着沈修齐,怎么都看不够。
等沈父沈母平复了心情,沈修瑾引着弟弟妹妹又分别拜见了伯父伯母一家,大伯母脸色虽然不佳,两个孩子拜见的时候还是勉强露出了笑意,还准备了见面礼,至于大伯父,全程臭脸一言不发。
沈季夏觉得自家搬出老宅应该和大伯父有关系,面上笑意盈盈,给众人行礼,全程礼仪挑不出一丝错处,让沈父沈母更是满意。
众人见过面,把午饭就安排沈府老宅里,一家子算是终于吃上了团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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