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微妙地勾起唇角,问她:“什么蛇?”
“就是普通的无毒蛇。”阿波罗尼娅摊手,“拜托西弗勒斯,我那时候也才五岁。”
“但你没有被咬到,你也才五岁。”斯内普皱起眉,“描述一下那条蛇。”
为了帮助她回忆,他体贴地变了把椅子——真是令人感动的友情!
“很小,很光滑,几乎摸不到鳞片,”阿波罗尼娅费劲地回想,“我当时正在花园里抱着家养小精灵变出来的火球取暖,它就自己游过来了。好像是灰色的,也有可能是金色的,我不确定……但我记得很清楚它没有脖子,它的头和身体一样粗!”
斯内普脸上的表情很奇异,看着她好像在看什么珍奇异兽,应该被送去给纽特·斯卡曼德关在箱子里好好研究个一二十年的那种。
“你真该去买份礼物,向斯拉格霍恩道歉。”他看上去活像是被她气笑了,“或者你考newts魔药科的时候,对考官施了混淆咒吗?”
阿波罗尼娅已经不敢坐着了,她想她抓的那条大概是什么珍贵的神奇动物,或者是著名的?所以她把人家砸晕泡酒,就为了吓唬人,斯内普才这么无语。
但是不应该啊,她能拍着凯特尔伯恩的断腿发誓她保护神奇生物课的o是货真价实的。
“这条蛇,连‘乌龙出洞’都召唤不出来,你没有被咬,因为它根本就不爱咬人……”斯内普也站起来,轻柔地叹息着,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欧洲常见两栖爬行类动物大全》递给她,“第112页,念。”
阿波罗尼娅战战兢兢地照做,她先看到了配图,惊喜地叫着“就是这个”,然后再看到文字。
“蛇蜥2。”她干巴巴地念,终于明白了斯内普为什么嘲讽她——蛇蜥不是神奇动物,但它的皮一样可以被用于魔药制作,生饮蛇蜥的血会使巫师的内脏变得像玻璃一样脆弱。霍格沃茨的魔药柜里,蛇蜥皮就和蝰蛇、蝮蛇什么的皮放在一起,每次他们用到蛇皮,斯拉格霍恩都会提醒学生不要拿错。
如果斯内普此生终究无法避免去霍格沃茨教书的命运,阿波罗尼娅绝望地想,那么她的大名或者“我见过一个傻x”能在霍格沃茨历代学子的耳朵里磨出茧子。
“那瓶麻瓜的酒有没有别的成分?”斯内普问,一根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打,这意味着他已经开始在心里列解药补充剂的清单了。
“就是最常见的哥顿牌干杜松子酒。”她和他对视一眼,认命地往门口走,“我去给你搞一瓶来!”
斯内普手指一动,暂时解除了这间房子的反幻影显移形咒。
片刻后,阿波罗尼娅提着一大瓶黄标红字的杜松子酒出现在她壁炉前的椅子上。
“蒸馏水,小麦,大麦芽,杜松子……”她琅琅念诵的声音心虚地低了下去,“还有天然香料……”
斯内普挑了挑眉,忍不住“呵”的冷笑出来。
“你去搞定。”他指着阿波罗尼娅,“别忘了,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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