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够用了。”中年人很随意,“把这小子送回去,别让他的家人等急了。”
他随手甩了一张卡:“这张卡里的钱算是施舍给他们家的,小姐说他们家贫穷,五百万买一条命,足够了。”
怪就只能怪年以安没有任何后台了。
黑衣人点了点头,将昏迷不醒的年以安提了起来,悄无声息地离开。
一个半小时后,航班抵达安城。
临近新年,到处都是卖年货的,街上人很多。
司扶倾径直回家。
叶枕眠打开门,愣了下:“倾倾,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都没提前说一声……”
司扶倾扫了一眼:“婶婶,以安呢?还没回来?”
叶枕眠顿了下,强颜欢笑:“他刚才回来了,一直补课太累了,已经睡过去了。”
“嗯,我看看。”司扶倾低下头,走进去。
叶枕眠神色一变,追上来:“倾倾,你堂弟他……”
门已经被推开了。
年以安躺在床上,身上没有什么伤痕,但面上却无血色。
他的呼吸很弱,几不可闻。
再抬起头,司扶倾眸底已经染了血,声音却很淡:“婶婶,怎么回事?”
叶枕眠这次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她抹着泪,却完全止不住:“就是刚才,我正在家,有人敲门,我出去一看,就看见以安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我正要带他去医院呢。”
“你叔叔又被派去外地出差,还没回来,你事业忙,我也不想让你担心。”
司扶倾捏住年以安的手腕。
脉搏忽强忽弱,弱三下,强两下,十分奇怪的脉象。
她静静地试着他的脉搏,神情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月见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她的手都在发凉:“小师妹……”
司扶倾没有应答。
几秒后,她伸手,“唰唰”几下,在年以安身上几个穴位处点了几下。
“咳咳咳!”年以安猛地咳嗽了起来,他很慢地睁开双眼,还有些茫然,“倾倾姐,我、我……”
“别说话。”司扶倾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从瓶子里倒出了几粒药丸,“先把这些吃了。”
年以安的意识还有些不太清明,囫囵咽进去,身体依旧虚弱。
他有些喘不上来气:“倾倾姐,我没事,我就是……就是头有些晕。”
“被抽了那么多血,头不晕反而奇怪了。”司扶倾淡淡,“看见是谁了?他们想让你死的。”
年以安稍稍迟疑了一瞬:“就是上次姐你教训的那些混混,我听见他们说什么雁城宁家,好像是巫医,也有进化者,我也不清楚。”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挣扎了下:“姐,我没事的,他们不是善茬,你不要……”
“雁城,宁家?”司扶倾站起来,笑了笑,很凉,“我知道了。”
属于上一世骨子里的黑暗暴戾不受控制地涌上,这一刻,彻底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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