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冷冷开口,“不想上来就走着去。”
……
什么人啊凶死了。
毕竟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日后或许还有求于他。好,宋凛香忍了。
“上次在御花园,多谢四殿下。”宋凛香率先打破沉默,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实在是过于压抑。
“嗯。”
……
好好好,宋凛香也独自发呆。
忽然,马车一个踉跄,宋凛香忙扶住座椅稳了一下身形,腰间的玉佩也在裙摆的褶皱中滑落出来。
四皇子的眸中寒光一闪,快速出手掐住宋凛香的脖子,沉声问道:“你怎么有摄政王的佩玉。”
莫名其妙啊这人,带个佩玉碍到他什么了,脖子确实被掐的难受,勉强挤出几个字,“他赠我…保平安……”
四皇子松开手,宋凛香忙大口大口的呼吸,“四殿下做什么?难道你们有过节?”
“过节?”四皇子轻笑出声,眼神阴沉的可怕,“我的好王叔,可是几次要置我于死地呢,你说,这算不算过节?”
怎么会?沈初寒那么温润如玉的一个人,怎么会对自己的侄子下手,这不可能。
“所以,那日你在御花园中是故意接近我,然后和王叔联手给我布局吗。”虽然是疑问句,四皇子的语气却无比肯定。“连我腰间这样隐蔽的地方你都知晓,看来你做的功课不少呢。
“亦或是,你就是王叔的人呢?”
冷厉的字句钻进宋凛香的耳朵里。
“没有……”脑海中有无数说辞,说出口的却只有两字。如果和四皇子说是因为自己重生一次才知道这些,只怕她会先被当作疯子。
“无妨,你这般处心积虑的接近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动作。”四皇子俯身,在宋凛香耳边说道,“别让我失望,宋大小姐。”
宋凛香知道,她现在解释什么都没用,索性闭眼不理会,待会儿若事情发生,他自会明白。
在四皇子眼里,宋凛香的表现更像是默许,心中莫名烦躁起来,她腰间佩的墨玉更是刺眼,不自控的扯下宋凛香腰间的玉佩,随手丢在座上。
宋凛香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冷冷道:“四殿下,我也不是没有尊严的,家父是当朝丞相,就算陛下在,也能听我说得几句。殿下毫无凭据,就认为我和摄政王暗通款曲、联手陷害你,可殿下也别忘了,我所言之事属实与否,和我的利益毫不相干。我也是最后给殿下提个醒儿,信与不信,皆由殿下自己定夺。”
言罢,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四皇子。
尊重?四皇子一怔,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尊重,他所行的任何事,只有他想与不想。在皇家,冷血和漠然是维持生命的基础,尤其是有争储能力的适龄皇子,更是在蛇信子上舔血,想活着,只能更强。
皇子的轿辇可以直接驶入宫中,到达后,宋凛香先行向四皇子行礼,“不劳烦四殿下相送,凛香这便去宫宴行殿。”
看着宋凛香倔强的背影,四皇子若有所思。
很快,宋凛香发现问题来了——宫中这边她没来过。
她不认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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