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在向左安排的人带领下,成功进了酒店。
向左安排的人对酒店很是熟悉,专门选人少的路走,一边七拐八拐将向右带往化妆间,一边小声道:“小姐,还有几个弯就到了。”
“小灼,你怎么在这,怎么还穿这身衣服,还不快换上伴娘服。”突然,一个斥责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被唤作“小灼”的年轻姑娘吓得僵住,急忙对向右使眼色,让向右先往前走,千万别转身回头,然后自己飞快扬起笑应道:“好的姑妈,我立刻去。”
“快点。今天这么大的婚礼,要是因为你出了什么差错,你可担待不起。”
“我知道,肯定不会的,你放心。我现在就去,这就去。”
被唤作“小灼”的年轻姑娘快步追上向右,再给向右使眼色,让向右在后面跟上。她姓“林”,叫“灼灼”,是今天八个伴娘中的其中一个。
本来,她都已经准备好了,但新娘子向左突然让其他人都离开化妆间,就留下她一个,跟她说要她换下伴娘服,到外面先帮她接一个人进来。
而要接进来的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向左丝毫没说,并让她不要多问,也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与知道,一定要保密。
在她准备好去的时候,向左还拉住她的手,和她说“她与她关系最亲近,也最相信她,才会拜托她去做这件事”。
从向左这么认真与谨慎的神色中,她看得出来要接的人一定很重要。而向左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来办,她真的很高兴。
总算顺利到达化妆间。
林灼灼一个人先进化妆间内查看。
奢华明亮的化妆间,空无一人,连向左也没在。
林灼灼探出头来,让外面等待的向右进入后,就立即将门反锁上,对向右道:“小姐,新娘出去了。你留在这等,我换一下衣服后去找她,告诉她你已经进来了。”
向右点头,从进酒店到现在依旧带着墨镜与口罩,没有摘一下。
林灼灼便拿了自己的伴娘服,在化妆间内的其中一间更衣间换。
换的过程中,林灼灼从门缝往外看了看。一路上她都忍住了没有问,连姓什么都没问,但越是不问,心里其实越好奇自己接进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向右今天回来,只是为了当面对姐姐向左说一声“祝福”,没准备见其他任何人。而其他人,相信也不会有人想看到她。
片刻后。
林灼灼换回了伴娘服,匆匆出去。
化妆间内,向右找了个位置坐下。
突然,门外传来声音。
向右迅速起身,躲进其中一间更衣间内,锁上更衣间的门,但一想又轻声将门半打开,自己藏于门后。
下一刻,两个人开门进来,反锁上化妆间的门。
“你不是病了吗。今晚的婚礼,已经说了你别来,你怎么还来?放开我,拉我来这干什么?婚礼就快开始了。”男人明显不悦的声音。
“你小声点。就因为婚礼要开始了,大家都去了大厅,这里不会有人,我才拉你来这。”女人的声音。
女人一边说一边检查化妆间,见化妆间内唯一能藏人的几个更衣间都开着或半开着,便没走近了细看。
女人:“你以为我不想在家好好养病吗?半个小时前,我接到国外律师打来的电话,说我们儿子止陌这次至少要关十年。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更衣间门后的向右嗤笑,这算不算“冤家路窄”?进来的两个人竟然是——向锦云和薛文婕。
向锦云惊愕:“十年?怎么会?那宋折月和孩子不是没死吗?”
薛文婕:“孩子死了。律师说,那孩子在保温箱住了几天,今天上午没救过来,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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