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听见了吗,”杨谦古怪的咧咧嘴,最后两个字咬的格外重,“艾少。”
艾瑞森眼色狠戾,“杨谦,我不想跟你绕弯子,回答我的问题。”
“在跟你哥哥,”杨谦从善如流,神色懒倦,“艾少,我回答了。你没事儿交代的话,我想回去看小寒了。”
“你们两口子倒真是绝配,”艾瑞森冷哼,“彼此拿对方做幌子,他给你做掩护你给他去圆谎,把我跟小迪玩儿的挺过瘾的啊?”
若不是碰到刚才来送药粥的那个烧烤吧老板,他不会怀疑杨、路此行来青岛的目,他真的会以为他们只是凑巧碰上。
现在看来,一切都绝非“巧合”那么简单。
杨谦凝眉看向言辞不善的他,“艾少,你这话说的太过了,”忍了半天,到底还是没忍住,“你看过哪家的笨蛋会‘掩护’到医院病房来的?我也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没必要在这里看你的脸色!”
小寒受伤纯属意外,能因此找到白荣军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要是一开始就有人说非得见血挂彩才能找到白荣军,杨谦宁肯受伤的人是他。
甚至,直接拒绝白瑞德。
艾瑞森自觉失言,却依旧嘴硬,“你不用把我的话硬拗到小寒身上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下意识的看看稍远处的病房,又转回视线,“杨谦,今早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是谁很重要吗?”
“是,”艾瑞森点头,接下来说的话把杨谦微微惊了一跳,“连小迪都觉得那个男人有古怪,你认为他不重要吗?”拎着热水瓶的左手稍一抬起,又放下,“杨谦,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他、是、谁?你不想说,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憋急了去问路一寒。”他可还病着呢。
听出他的威胁,杨谦扶额低叹,“艾少,你该理解,有太多时候,人知道越少越幸福。”
真相未见得是每个人都承受得起的。
“杨、谦,”艾瑞森简直是在咬牙切齿了,“你到底说不说?!”
艾瑞森却并不知道,他现在狠命挖掘的秘密,正是杨谦难得“心软”才极力隐藏的。
正如后者所言,无知,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你一定要知道?”杨谦也笑了,目光森寒无比的点点头,“好,那我就告诉你,那个男人就是当年撞死蔡家父母的肇事司机,”看到艾瑞森蓦然惨白的脸,杨谦沉声继续道:“也就是白先生的亲生父亲,白瑞德。”
艾大少,这下,您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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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蔡行楷走出医院专门给外科医生配备的临时宿舍时,两个眼圈明显的快能当墨镜。
从那场漫长的噩梦中醒来时,才是凌晨的两三点钟,但他却再也睡不着了。
蔡行楷总觉得,如果他再合眼睡去,必定会见到不想再见的人跟事,心里难免惴惴。
于是,他就那么拥着被子靠着床头,干巴巴的僵坐到天亮。
蔡行楷走进外科的走廊,恰巧碰上脸上也顶着硕大熊猫眼的同事,后者提着袋装豆浆和两个茶蛋一路打着呵欠走过来,看到他嘿嘿一笑,“也没睡好呢?”
蔡行楷笑笑,“昨天你值班?”
“嗯,”同事边与他并肩走着,边低头用嘴去啜豆浆袋里的吸管,“昨儿早上送来的——就是你给截肢那孩子,家里人半夜到的,连哭带嚎,把我和小周她们几个好一顿折腾。”
“……怎么回事儿?”蔡行楷呼吸一顿,“手术?”
不应该有问题啊,他记得自己处理的很干净。
同事发觉他的紧张,赶紧咽下豆浆,安慰的冲他笑笑,解释道:“不是你的事儿。那孩子是家里的独生子,他爸妈又是老来得子,本来指着他能在这儿谋个好工作赚了钱回家盖房子娶老婆,没想到……他妈受不了,昨晚上哭休克了两三次呢。”
两人正说着话,迎面又走来一个昨晚值班的小护士,“嗳,小周,臧大娘醒了没?”
“醒了,”周护士掩着嘴打了个呵欠,“护士长今天来的很早,特意从家里给大娘老两口带的鸡肉粥。”顿了顿,瞧瞧他们俩,“张医生、蔡医生,你们俩也没睡好呢?”
两人苦笑,异口同声,“出这种事儿,谁睡的着啊。”
上卷番外(杨×路):疯子爱变态,两个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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