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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隔着一道虚拟的网络,我赢得了小寒的感情。
接下来的三年,我必须说,我是痛并快乐着。
为了信守跟小寒的约定,我就连去学校与校领导洽谈合作的各项事宜,都绕着他所在的实验室走,坚决不敢越雷池半步
——我当然可以想法偷看他几眼,或者不留痕迹的制造一出“偶遇”的戏码。
但我没有。
说白了,是我“不敢”。
我怕看了第一眼就会看第二眼、第三眼,然后就是必然的看了又看,直到违约。
而“违约”所带来的后果,我承受不起。
小寒看似神经大条,其实心思玲珑敏慧的很,对某些人的阴暗心思不戳穿不点破,既是他的隐忍、聪明,也是他的“懒惰”。
他只是懒得跟那些人玩儿心眼玩儿阴谋。
懒到宁肯吃亏也不去与他们勾心斗角。
但他对我是不一样的。
我一旦露出什么苗头让他感知到,就会赔进他所给予我的些微信任,和全部的希望。
所以我只能忍着,百爪挠心的忍,咬牙切齿的忍,痛苦焦躁的忍。
上卷番外(杨×路):疯子爱变态,两个刚刚好(下)
自我大学毕业出国,我就没花过我那个“父亲”一分钱。
五六年的时间里,我也没再跟他联系过,虽然不能尽忘,但我的确在试着把他忘记。
因为一想到他,我就难免会想到林有容(也就是我的“小姨”),想到他们的孩子,想到我无辜死去的母亲。
不过说实在的,血缘和遗传是骗不了人的,我就算再怎么否认,也没办法抹杀我体内继承自他的血液跟天性。
我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但在小寒出事的时候,在寻找他的过程中,我却无比庆幸我是“他”的儿子。
不然,我绝对不可能抢在他被伤害之前找到他。
——摘自杨谦私人博客
小寒正式跟我交往,是他十九岁那年。
在此插句题外话,说说我跟小寒那可笑的生日吧。
我是元月一日而他是十二月三十一,恰恰是一年中隔得最远相距最近的两天。
而且都是射手座。
其实我自己是个不信神佛不信星座生肖的无神论者,但与小寒交往后,被他一天一点的灌输这些东西多年至今,我居然变得比一般星座爱好者都更加了解星座。
不过这些了解仅限于射手座。
从星座的特有性格和属性上来说,我跟小寒都是典型的射手座,位于两个极端,本来是最不合适恋爱的,尤其我跟他还都是男人。
小寒拥有绝对乐观的性格,即使他是个父母不详的孤儿,也无碍于他的张扬、骄傲、开朗、真成,就像他对我跟行楷的态度,就像他对待室友恶毒的作弄时的豁达。
而我——用小寒的话来说,我身上几乎集合了射手座男人性格中最阴暗固执的部分。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我跟小寒都是最不合适、最别扭、最不可能“从头走到尾”的一对。
可是我却无法不去爱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毫无理由毫无理性可言的爱上了他,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小寒就像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火焰,他能让我燃烧,也能让我毁灭。
可惜,我那个愚昧到极点的“父亲”,却不能理解我对小寒无药可医的感情。
于是他自以为是对我好的作出了令我彻底与他决裂、翻脸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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