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蔡行楷沉思的点点头,“那么,暂时把他也排除好了。小迪,你现在就去删掉那些不认识的人,然后再种地,看结果会怎样。”
蔡小弟不由大囧加黑线,“可是哥……”这样他还在开心玩个P啊。
“你要是不能把那个能‘瞬清’你菜地的人揪出来,”蔡行楷说着话倾身向前,在蔡小弟的脑门上响亮的弹了个脑瓜崩,“后面干脆也别再混,直接销号走人吧。”
能种地快一个月,还住在简陋的筒子楼里,连“装修”的钱都攒不出来这种奇迹,放眼全中国,估计也就蔡晓迪同学能创造出来。
“哥!”粹不及防的蔡小弟捂着热辣的脑门,委屈的瞪着蔡大少藏在镜片后的一双利眼,“你答应过再也不敲我脑门的。”
本来他跟这如父又如母含辛茹苦带大他的天才兄长相比就够笨了,再敲下去迟早死光脑细胞变成“正蠢材”。
好像看出了小弟心里的嘟囔,蔡行楷看似凶狠实则力道温和的一踹他的小腿,“我答应的是,在你‘以后再不犯傻’和‘一定记得在家穿拖鞋’的条件下不敲你吧?嗯——?”
话尾拉长音的“嗯”隐含的意思是,你当初的承诺哪个实现了?
蔡小弟是过于单纯但也不至于傻到看不清形势睁不开死活眼,“嘿嘿”傻笑着缩起脚丫,他抱着剩下的半瓶鲜橙多蹦起来就往自己卧室冲,“我马上就删——马上马上——”
蔡行楷看着自家小迪窝进房间就不再出来,浅浅的笑了笑,转身继续收拾家务。
蔡家父母是在蔡行楷考上大学那年因为车祸双双去世的,不久年迈的奶奶也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太过沉重,抑郁而终。
蔡父原本是外地人,因工作的关系才带着一家人迁入了本市,所以自父母、祖母先后离世,蔡家再也没有其他的亲戚能够来往。
当时也只是个孩子的蔡行楷,只能靠自己来承担一切。
十年过去,不信神佛的蔡行楷,始终对小迪能够“还算平安”的长大,感谢上天的厚待。
他却从来都不曾计较过,他在这三千五百多个日子里,究竟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亦或是,从来就没得到过。
第二章:大白小艾&蔡家哥俩的往事(上)
晚上十点左右,艾家别墅二楼宽敞静谧的书房里,白瑞德正在用电脑整理一些明早股东会要用到的繁琐信息。
巨大的檀木办公桌上并排摆了两台电脑,一台一本。
白瑞德手头用的是笔记本,空闲的台式机屏幕上显示的则是用户名为“白啊白”的开心牧场,产仔期的一堆高价动物正悠闲的在水草丰美的农场里溜达来溜达去。
刚从酒吧下班的艾瑞森在书房隔壁的浴室里洗了澡换了衣服,对着蒙着白雾的落地镜拾掇了半天,自以为“完美”的清理掉了一身烟酒恶臭。
一手提着半瓶红酒,一手拿着两个剔透的高脚杯,头发还隐约滴着水的艾瑞森,晃晃荡荡的拖着步子走进书房,化妆无赖样的厚着脸皮蹭啊蹭的蹭到不苟言笑的白瑞德身边站定。
安静的把酒杯放到白瑞德手边,再斟满醇香的瑰红液体,艾瑞森讨好的凑近他家老大,“啊哈哈……大哥,你还在忙啊?”
白瑞德淡淡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继续查阅资料。
艾瑞森尴尬的咧咧嘴,“哥……你还生我气呢?”
艾白两人是同母异父的兄弟,艾瑞森的父亲也是白瑞德的继父。
想当年,两兄弟那生性浪漫敢爱敢恨的母亲,因无意间撞破前夫的奸情,便在愤怒之余带着那时才五六岁的儿子远走异国。
之后,娘俩在周游欧洲各国的途中,邂逅了艾瑞森的生父,一个热情英俊的意大利男人。
原本只是街角的惊鸿一瞥和短暂相遇,却意外的成就了一段缠绵至今的不悔深情。
当白老妈就再婚的事情郑重与白瑞德商量的时候,早慧早熟的小男孩轻轻弯起红润的嘴角,响亮说了句“只要妈妈你幸福就好”。
泼辣到敢赤脚拎着高跟鞋追赶小偷好几条街的女人,却为了儿子这句话当场飙泪,哭声之凄厉直可冲上天堂震聋上帝他老人家的耳朵。
那一天,日后一直被白瑞德称为“艾老爹”的男人,无比清醒的认识到到在他深爱的女人心里,永远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的位置。
白瑞德记得,自家老妈的婚礼是在某个偏僻小城简陋的教堂里举行的。
穿着简单白布裙手捧一束淡紫野花的白老妈娉婷袅娜艳冠群芳,仔裤衬衫的艾老爹身姿挺拔玉树临风,把习惯了主持小场面的小牧师惊的手足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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