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小镇,镇子上的民风朴素,虽然穷苦,但秩序井然,不是那种混乱的地方。
这座小镇不远处,就是一座荒山野岭,周围没有任何的人迹。
她被扔在荒山野岭之后,就一直昏睡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脑袋昏沉得厉害,仿佛被千万斤的重物压过一般。她勉强睁开眼睛,视线模糊不清,一片黑暗笼罩着她。
她努力眨动双眼,试图让视线变得清晰起来,但周围依旧是一片昏暗。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心中涌起一阵不安和恐惧。
她艰难地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痛。然而,这一举动却让她感到全身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像是潮湿的泥土和腐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人作呕。她皱起眉头,捂住口鼻,试图减轻那股刺鼻的味道。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墙壁湿漉漉的,还挂着一些蜘蛛网。地面上布满了灰尘和碎瓷片,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
窗户紧闭,外面的光线透过缝隙洒进来,形成一道道微弱的光线。她摸索着找到了开关,轻轻一按,灯光闪烁了几下才亮起来,发出微弱的光芒。
在灯光下,她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衣服,上面沾满了污渍和血迹。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也脏兮兮的,仿佛经历了一场恶战。
她的记忆开始慢慢恢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记得自己被一群人绑架,带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然后,他们给她灌下了一种奇怪的药水,之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要绑架她?这里又是哪里?她决定先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再想办法寻找答案。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脚步虚浮,险些摔倒。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门没有上锁,她轻轻地推开,门外是一条狭窄而昏暗的走廊,两边摆满了杂物。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惧都吸进肺里。她的眼睛紧闭着,但内心却充满了勇气和决心。她知道,只有向前走才能找到出路,而不是被恐惧所束缚。于是,她睁开眼睛,坚定地迈出一步,又一步,再一步……每一步都是对自己勇气的考验。她告诉自己:“我可以做到!”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在寂静的黑暗中却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脚步越来越快,仿佛要逃离那无尽的黑暗。她不知道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她相信只要勇敢面对,就一定能找到答案。
直到她走到门口,推了推,纹丝不动。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用力地摇晃着门,大声呼喊着:“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然而,回答她的只有冰冷的沉默。
她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身体不禁瑟瑟发抖。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哭腔:“有人吗?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她不停地拍打着门,希望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回应她的依旧是寂静无声。
她喘着粗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锁链声响,她的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以免发出任何声音,同时紧紧盯着门口,等待着救星的出现。
可是当她看到走进来的人时,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进来的不是救她的人,而是那个将她卖给绑匪的男人。他冷漠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卖掉了,再也没有人会来救她。
那人看着她泪流满面狼狈不堪的脸,恶劣笑笑,“怎么,还是不乖呢,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不是父母双亡吗,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女人拼命地摇头,头发在空中飞舞着,仿佛要挣脱束缚一般。她的双眼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这里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安溪镇小安村!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自由的渴望,似乎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然而,她的祈求并没有得到回应,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冷漠和无情。
男人满脸怒气地抬起脚,狠狠地朝着她踹了过去。她被踢倒在地,痛苦地蜷缩着身体。男人却毫不留情,转头对身后的男子冷冰冰地说道:“这可是你花钱买来的人,自己好好管教!如果连一个女人都管不住,那你也太窝囊了!你们整个村子都找不到老婆,全是一群光棍,难道还不明白原因吗?女人要是不听话,就得狠下心来打!去折一根新长出来的柳条,往死里抽,看她还敢不敢反抗!只要多打几次,保证能让你得到一条温顺听话的狗!”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男子和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
就这样吧,认命吧。
那时,她以为自己得到了救赎。
不曾想,是更加令人绝望的深渊。
她被折磨的受不了,恍惚间,她看到了一间破败的农户,那间破败的屋子里传来阵阵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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