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募言整个人陷进白色羊毛里,眼眶通红的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承受的那一方。
白沉挑起他的下巴,“不好?”
没等到回答,起身拿过一个盒子,戴上黑色的手套,取过盒子里的银环。
薄募言高高仰起脖颈。
他向来喜欢运筹帷幄的满足感,虽然平时喜欢撒娇,但并不代表他只会是依附的一方。
此时此刻,他完全失去了掌控,双手被束到身后,额间的青筋足以说明此刻的忍耐,“沉哥……你…松开……”
白沉闻所未闻,慢条斯理地拨弄他的头发,“好还是不好?”
薄募言依旧摇摇头。
白沉眼神更暗了几分,手滑到他的唇边,“张嘴。”
薄募言忍耐到极致。
脚踝被人握住按在椅子上。
无意识的喘息。
白沉居高临下问他,“好还是不好?”
薄募言摇摇头,一句话说的零零碎碎,“她…有……丈夫……新婚…前几天……”
白沉愕然愣住。
薄募言被折磨的浑身脱力埋进白沉的怀里,手在腰间摩挲,低声道,“沉哥,好困。”
白沉后悔的不行,看着他身体上留下的青紫痕迹,“崽儿,还难受吗。”
薄募言窝在他的怀里轻轻点点头,“地上……”
“我会处理。”白沉把人抱上床,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睡吧,晚安宝贝。”
第二天薄募言难得没有准时开车出门,药效再短也是药,疲惫加上药效的作用,让他好几次醒过来又睡了过去。
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白沉按在椅子上,更没想到那个玩意会用到自己身上。
白沉也同样没出门,从起来就只是安安静静的在旁边处理邮件,时不时看一眼旁边躺着的人有什么异样,心里不禁有些懊悔。
昨晚确实做的过火。
薄募言自小身体不好,还什么东西都用他身上,最后只能浑身抽搐着跌进他的怀里。
想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虽然被上的还是他,但昨晚几乎都是发狠了折腾薄募言。
楼下传来轻微声响,白沉把手覆在薄募言耳朵上,直到外面安静了才开始敲字。
祁今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白沉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直接把薄募言的手机调成静音。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薄募言的屏保竟然是他们两个的合照。
准确来说是他们两碰杯的时候,两只手的合照,他放下手机,望着埋进被子里的人,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薄募言意识回笼。
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白沉按在椅子上,更没想到那个玩意会用到自己身上。
昨晚的一幕幕飞快在脑海里闪过,不禁想到咖啡厅的合作商,暗道,沉哥吃醋的后果可真强。
半点都不敢睁眼。
白沉的手从衣领滑进去,手底下的人狠狠抖了一下。
白沉的心瞬间就揪起来,“崽儿,你在怕我吗?”
“没有,”薄募言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抱住他的腰,头靠在大腿上,“只是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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