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天到了吗—”
长弓伸了个懒腰,微微睁开朦胧的眼睛,从指缝中观察着世界: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子的缝隙,缓缓落在洁白的床上,空气中不时散发着草木的清香。
长弓环顾四周,碧绿的盆栽、干净的书桌还有各式各样的玩偶—咦?玩偶?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我这是在哪?”
长弓掀开被子,缓缓下了床,看着房间里的东西若有所思,“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听到屋外好像有些动静,长弓轻轻推开窗户,只见一个年级与她相仿,身着白色百褶裙的女孩子正认认真真的浇着花,举止间眉如墨画、神若秋水。
看到长弓醒来,白衣女子轻轻放下手中的水壶,款步走入屋中,从桌上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汤药。
“你醒啦?来把这个喝了。”说着,白衣女子便用玉勺轻轻一舀,又在嘴边吹了吹,接着递到了长弓嘴边。
“唔!这是………草药?”长弓被这突如其来的照顾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接过中药,“不用,我自己来。”
“哈哈”看着耳朵通红的长弓,白衣女子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
这一笑,长弓的脸更红了,便埋头喝起了药。
“你慢点喝,别呛着。”白衣女子开玩笑的说。
“咳咳—”话还没说完,长弓就呛着了,白衣女子便一边笑一边轻轻拍着长弓的背。
很快,药就喝完了。
长弓也看着收拾杯勺的白衣女子,壮着胆子问道:“我叫长弓,你叫什么?”
“木子”白衣女子一边浣洗一边转过着头,向长弓介绍着自己,“树木的木…”
木子擦了擦手,缓缓坐到床边,“孩子的子!”
“木子”长弓喃喃道,“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哪?”
“北地,北地春部落。”
“北地春…”长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是……为什么北地会常春呢?”
“不知道哎。”木子摇了摇头,“部落里的人都这样叫。”
“原来这是个部落吗?”
“不说这个了”,木子突然转移了话题,起身走到一处木凳前,邀请到:“要不要听我演奏一曲?”
“好呀好呀。”长弓有些惊喜,“你还会演奏乐器吗?”
“对呀。”木子朝着长弓笑了笑。
“秦筝吐绝调,玉柱扬清曲。弦依高张断,声随妙指续。徒闻音绕梁,宁知颜如玉—长离”
筝声起,似娟娟的小溪,流淌在山涧,时而舒缓,时而湍急,又如朔风吹雪,似微风拂柳,屏除杂念,抚慰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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