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宝看上的对象,尤佳嘉,29岁,斯坦福大学经济学毕业,毕业后曾在香港一家亚洲顶级的金融中心任职,担任部门经理的要职。工作两年后由于家庭的原因辞职回到a市,继承了父亲的公司,很快将濒临倒闭的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目前正筹划着在美股上市。尤佳嘉的父亲由于身体状况欠佳不再打理公司事务,没事打打高尔夫,或去自家的马场骑骑马,家里过半的产业都转到了尤佳嘉这个独生女的名下。对于尤佳嘉而言,一百万根本不算什么,但问题是,刘一宝值一百万吗?
吕铭浩在刘一宝走后,揪住李树的衣襟大喊:“你到底想干什么?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怎么能干得出来?”
“跟刘一宝在一起就是伤天害理?”李树咧了咧嘴角,“刘一宝哪点不好了?你这种个体歧视不要太明显,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你……”
“再说刚刚刘一宝也解释了,一百万是用来投资的,以后肯定有回报,到时候一百万变两百万,尤佳嘉赚翻了。”
“你就这么肯定尤佳嘉会同意?”
李树斜眼看着他:“有我在,你放心。”
我根本不担心好嘛!吕铭浩忽然觉得真正脑子有问的是李树,但凡精神正常的普通群众都能看出来,尤佳嘉和刘一宝的身家相差数倍,已经不是金凤凰和草鸡男的区别了,而是瑶池仙鹤和井底的癞蛤-蟆,是两种完全不相干的物种。如果李树不在中间掺和,这俩人也许一生一世都不会知道对方的存在……
吕铭浩越想越觉得李树有问题,该不会是当初李博看不上他送的爱尔兰雪茄,故意派自己的傻儿子来搅局吧?
回家后他特地给李博打了电话,旁敲侧击地询问李树的一些情况。李博正在电脑前研究最新的论文,知道李树暂时没饿死后就不想搭理吕铭浩了。
“唉呀,我说铭浩呀,他怎么做,你就配合嘛。说来说去,究竟他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啊。你一个主持人,操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干啥呢。你看现在收视率也涨上去了,你就安安心心拿工资吧。”
吕铭浩还想说什么,李博说:“我这正忙呢。改天请你吃饭啊。再见!”说着便把电话挂断了。
吕铭浩在心里问候了他李家十八代祖宗。儿子这样,老子也这样,果然是亲生的。
李树从咖啡厅出来正是晚高峰刚过的时候,肚子也有些饿了,便打电话给唐斌约他出来吃饭。
唐斌参加了刘一宝的投资秀后在a市还有几位朋友要见,这段时间暂时住在电视台的协议酒店里,同时他也请相熟的律师草拟了一份投资合同,准备和刘一宝签下。李树打电话过来时,他刚和律师谈完,简单地和李树说了一下合同内容,双方都觉得没什么问题后,唐斌挂了电话,下楼拦了辆出租车,前往李树说的餐厅吃饭。
李树坐在靠窗的位置点菜,窗外的路灯晃得菜单有点反光,他换了个姿势,点了两盅海参汤,一盘青菜,两盘凉菜,加两份荤菜。
“行了,先就这些吧。”他把菜单还给服务员,一抬头,正好看见唐斌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他朝唐斌招了招手,唐斌总算看见了他,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向他走来。
“怎么样?路上还好找吧?”
“是挺好找的,一说名字出租车司机就知道了。”唐斌一边说,一边用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这儿环境还不错。”
“离刘一宝的公司不远,我和他谈完,直接就过来了。”
“刘一宝那个事,我刚在车上又细细想了想,我想在现有条件的基础上再加一条。”
“怎么,现有的条件还不满意?”李树略显诧异地眯起眼睛。
唐斌摆摆手:“也不是不满意。只是我看了这两天的节目,刘一宝这人给我的印象……怎么说呢,我觉得他太自负了。二十万小钱,全赔了我也不在乎,但是……就这么全押在刘一宝身上我又有点不甘心。所以我想再加一个条件,如果半年内他能开始盈利,这二十万我就送给他,以后每年只抽5的红利;但如果他做不到,半年后我就撤资。”
李树挑了下眉:“听起来很公平。”
“我希望这个刘一宝不要让我失望。”
两人说着话,点的菜端上来了,李树又要了一瓶绍兴酒,将两人面前的小酒杯斟满对饮起来。
正吃得兴起,李树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刘昭阳打来的。李树站起身,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接起了电话。刘昭阳的声音听起来比平常要低沉,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想找李树出来发泄发泄。
李树说:“行啊,我正和唐斌吃饭呢,你也一起来吧。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刘昭阳沉默了一会:“吃饭就不去了,我没胃口,一会儿直接酒吧见吧。”接着他说了一个名字。是他们大学外学生开的酒吧。
李树和唐斌吃完饭,打车来到刘昭阳说的酒吧。说是酒吧,其实更类似于清吧。想必是开在大学旁边,客人以学生居多,若是开个正儿八经的酒吧,学校该有意见了。
刘昭阳坐在吧台的角落里,点了杯加冰whisky,不掺水,低头喝得有点惆怅。
李树介绍唐斌给他认识,刘昭阳勉强笑了一下:“我在电视上看过你,你真人可比电视上帅。”
“谢谢。”唐斌在两人中间坐下来,点了杯西班牙进口的红酒,又问李树:“你喝什么?”
“一样。”李树朝唐斌笑笑,伸手去拍刘昭阳的肩,“哥们儿这模样不像你啊。出什么事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刘昭阳声音闷闷的,低头看着杯中渐渐融化的冰块,“就……吵架了呗。”
“女朋友呀!”唐斌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刘昭阳的脸瞬间像煮熟的蕃茄似地涨得通红,看得出来他很不好意思。他和女朋友是家里介绍认识的,门当户对,也都知根知底,两人见面后也没觉得对方有什么大毛病,就一直不咸不淡地处着,交往半年后,在双方父母的一致促催之下,他们进入了正式谈婚论嫁的流程。本来刘昭阳一直觉得两人挺好的,可最近女朋友开始嫌他没什么激情。前段时间还好,只是嘴上说说,这几天开始给他脸色看了,说话做事也都心不在焉的。他为这还专门请教了几个心理学的朋友,得知女朋友这是恐婚,就是对未来的婚姻生活感到迷茫和没有信心,说白了就是对和刘昭阳共度余生没有信心。
不能让自己的女朋友感到安心,作为男人的刘昭阳陷入了深深的无奈和自责当中。今晚他把张晓雅约到装修了一半的新房中,准备好好谈谈。他把还未完成的厨房简单收拾了下,做了几道张晓雅爱吃的小菜,满满摆了一桌,又开了瓶红酒,两人边吃边畅谈未来。
张晓雅端着高高的红酒杯来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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