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之师,名副其实的虎狼之师!
慕容头偃好不容易方才杀出重围。然而,还不待他有时间处理下身上的伤势。却突听身后一阵喊杀之声,大惊中的慕容头偃忙扭头寻声望去,却见是韩非和典韦已经引着兵马赶上。慕容头偃惊骇莫名,刚欲打马逃走,却听典韦大喊鬼叫着的声音传来,手上的行动,不禁为之一止。
典韦一边匆匆的催促胯下的战马,一边舔着嘴唇,嘿然高声笑道:“丑男蠢夫!你他娘的不是什么鲜卑族第一勇士嘛!有本事就休要逃走,看老子杀你个屁滚尿流!”
慕容头偃待听清了典韦所喊,顿时气的直哼哼,他血气上涌,已经要拍打到战马身上的手顿时止住,一带丝缰,拨过马头,双眼通红的转身冲着典韦杀去,破口大骂道:“汉狗!爷爷今日不跑!爷爷今日要将你碎尸万段!谁跑谁不是勇士!”
跟随在典韦身后不远的韩非闻言不由一愣,摇头叹气道:“这慕容头偃真是个蠢蛋,我们这么多人,他的身边却只有十数亲卫,同老哥一个也差不了多少,竟然也敢拨回马头,转身出兵来战?真是活得腻歪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蠢蛋你这次是死定了!”
韩非正自嘟囔着,却见前方的慕容头偃已经和典韦交上了手,但见典韦是丝毫不留余地,抬手就是两戟挥出,正是那典韦最得意的一招,被韩非冠名为流星赶月的一式!
慕容头偃见典韦戟法简单,心中不由有几分轻视,大吼一声:“来得好!”双手一合大刀刀杆,猛然架了上去,这一刀含恨挥出,势大力沉,须顷间,三件兵器相交,只听“当、当”接连两声巨响,慕容头偃手中的大刀硬力为之一沉,险些脱手而出,慕容头偃心中暗暗吸口凉气,难怪眼前这个叫做典韦的丑汉自言甘宁不是他的对手,单单凭着这份力气,天下已是少有,比之那甘宁却是强着一筹!
典韦得势不饶人,一对短戟论动如飞,将慕容头偃缠定。慕容头偃手下的那十数名鲜卑士兵亲卫也是被韩非身后的千余骑兵困住,这一千骑兵被鲜卑士兵撵了许久,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此时交起手来,也不在计较什么人多欺负人少,根本一点也不留情面,刀光与枪影闪过,便会有鲜卑士兵撕心裂肺的喊叫之声,着实是恐怖骇人,甚至,一名鲜卑士兵临死前,身上扎着数柄的长枪,连惨叫,都不曾发出,就已经丝得不能再死。
只有韩非倒是一脸老神自在,端坐马背矗立于不远处的小土坡之上,身边列着一众亲卫护持,好整以暇的观起战来。韩非目光扫视了一周,脸也不红的说道:“嗯,不错!本太守我就说了嘛,鲜卑人士兵的战斗力不怎么样,你们看看,只这么一工夫,全交代了,要本太守来说,这鲜卑人士兵,五个都不一定顶得住我军一名士兵!”
一众亲兵,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脸憋得通红,心中,却是为自己的大军而骄傲,他们,就是无敌的雄师!十来年,未尝一败!
再看场中,只有典韦打的比较惊险,以慕容头偃的脾气和智商,能够得到步度根任命为右先锋使,主要还是因为其本身勇武甚为了得,在他身有箭伤的情况下。依旧能和甘宁典韦保持不胜不败之局十余合,虽然慕容头偃多数招式都存在拼命之说,但也是难能可贵了。韩非暗自的点了点头。心中说道:不错,慕容头偃此人,确实不是等闲之辈,哎,可惜就是太蠢了点。他娘的,白瞎这样的虎将了,鲜卑人太没文化。怎么教导的呢!
想到此处,只见韩非眯眼一笑。拨开两边的护卫,越马向前迈出几步,冲着正在和典韦酣战的慕容头偃高声喝道:“慕容头偃,你知道你们西鲜卑国的铁甲车阵是毁在了谁的手上吗?”
慕容头偃正在酣战典韦。此刻,也已经完全落在了下风,败北,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这还是他以以命搏命换来的结局,若不然,怕是早被典韦砍下了脑袋。闻听韩非喊喝,慕容头偃好奇下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心中顿时这个气啊!他娘的姓韩的小儿倒是逍遥自在。让手下在这里拼命,他却躲在后面享现成!可惜他虽然想破口大骂黄逍几句,但他的对手却是有着勇猛无敌之称的典韦典子昭!面对如此对手。如今已落魄的他又能有空去理会韩非的叫喊?
慕容头偃的无心理会,韩非倒是自得其乐,悠然的冲着圈内手忙脚乱的慕容头偃高声喊道:“慕容头偃,其实,铁甲车阵不是毁在本太守我的手里,而是毁在你的手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太蠢!一个时辰前本太守我就对你说过。人可以没有容貌,但却不能没有脑子!铁甲车阵的轻进失败。全是因为你的自负与愚蠢!可怜步度根搜刮西鲜卑族的铁以制战车,致使国力大衰,如今铁甲车阵一朝毁于你手,慕容头偃,本太守我要是你,早就寻个石头撞死了!你,还有何面目去见你们那个步度根大王?”
“啊呀呀呀!”慕容头偃听到韩非的攻心之言,不由被气得气血贲张,一边摇头怒吼一边嚎叫道:“气杀我也!姓韩的小儿,我要杀了你!”
慕容头偃被韩非的几句话激的方寸大乱,手中的板门大刀也是挥舞的走了偏路,招式因为愤怒而逐渐凌乱,不似平日一般犀利。
高手交锋,岂可因愤怒而失了诏式?
慕容头偃乱了心神,典韦可是一点都没有乱!见慕容头偃刀法散乱,破绽连出,典韦大喜下乘机加快攻势,只只三五个回合,慕容头偃的身体上下就被典韦的双短戟划上了不下十道的伤口,这还是因为慕容头偃有着大将于生死间的直觉,令他避开了要害,若不然,骨断筋折已是必然,甚至,被典韦一戟砸死。
此时的慕容头偃已是山穷水尽的地步,早晚必为典韦所擒,见到此处的战局已定,韩非也再懒得搭理他了,随即命左右将慕容头偃团团围住,防备其逃走,协助典韦去擒拿慕容头偃,他自己则是领着一众骑兵,转身归营而走。引诱敌军的任务已经达成,山谷内由扶罗韩、哈加率领的铁甲车已然成了必破之局,这里的慕容头偃也早晚被典韦所擒,他已是没有了心情和慕容头偃这个蠢不可及的家伙玩乐,韩非的当务之急,就是归营整备,调集兵马援助埋伏在步度根占据的县城周围的人马,若是步度根能率军出城,那韩非有足够的信心,借此一战,鼎定己方对于西鲜卑的绝对优势,将他们所有的反抗能力彻底的消灭!
不过,就怕步度根害怕,做起了乌龟,那样,就要麻烦了许多!
或许,老天不愿意韩非过早的回转太原,或许,并州百姓的苦难还不曾结束,战火还将继续……
不说韩非,单说此时在山谷中遭到韩非大军伏击的鲜卑大军士卒,在接到了韩非命令后的甘宁等人有意留手的情况下,有许多陆续的跑回县城,向步度根禀报前线失利的状况。步度根闻言,顿时冷汗连连,自己辛辛苦苦,费尽西鲜卑一族的举族之力打造的铁甲战车一旦就此尽灭,以西鲜卑一族目前的力量,只怕数十年都再无能力对大汉发动巨大规模的战争了,一直处于被敌军压制的状态,甚至,会被鲜卑一族其他几个部落对手吞掉!
想到这里,步度根不由得一阵阵胆颤心惊。若真如此,西鲜卑此次进入中原,不但不会得到任何的好处。更会大势去矣!而且他在西鲜卑国民中的威望也会因此而被蒙上一层厚厚的阴影!本来因为建造铁甲车阵,穷兵黩武的他就已经令西鲜卑一族的部落子民生活窘迫,对于步度根心怀不满之人,大有人在,甚至可以说,比比皆是!一旦铁车阵被毁,那他的这个西鲜卑王在西鲜卑也算做到头了!因为就算百姓不说什么。但鲜卑族部落林立,想取代步度根的人可谓是大有人在!
想到此处。步度根的冷汗犹如滴雨般落下,急忙转身问被他倚重的一名智谋还不错的鲜卑人问道:“木扎雷,扶罗韩和慕容将军被敌军大败,铁甲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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