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为兄的必不负所……”
“报……报三位公子、诸位族老得知,外有一人,自称韩非,说是公子们旧识,从晋阳来,求见几位公子!”
“报……报主公得知,外有一人,自称义阳县尉魏延,求见主公!”
王晨最后一个“托”字还未曾出口,就给一急步走进的家丁打断。
“韩非?此何许人也?”王鸣人老了,很少过问世事,是以根本就没有听过这样的一个人。不过,“从晋阳来”四个字,他却是听得清晰,身子不禁一抖,失声惊呼道:“从晋阳来的?难道事情已经败露,这叫韩非的寻将上门不成?”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此刻,饶是王鸣这辈子经得多见得广,却也不由失了方寸,心中乱作一团。
“三叔父莫慌,这韩非我等认识。”王凌三兄弟倒没见慌乱,只听王凌说道:“这韩非,乃是冀州牧韩馥的三子,如今官拜龙骧将军,曾在虎牢关前败吕布,函谷关更是不费一兵一卒,尽烧董卓大军两万,现如今,可是声名赫赫。在洛阳时,我等与他多有交往……只是,他不在冀州呆着,怎么跑到我并州来了?”
显然,王凌还没有听说韩非要来太原,做郡守一事。不过,他没听说,不代表别人没听说。
王晨皱着眉头,道:“今rì早间我曾听闻,这韩非受陛下之意,要到太原做郡守,我以为只是传言,并不曾当真,如今看来,怕是真的了。”
“竟有这事?”王凌有点懵,他搞不懂,如今皇帝被董卓控制着,韩非又哪来的什么圣旨!突地,脸sè一变,道:“不好,他韩非好不好的偏在这个时候上门,莫非,他察觉了什么?或者说,他知道战马就是为我王家所得?”
“这韩非,不好对付。”王晨脸sè也是不大好看。
“怕个鸟?韩非他若是不为此事便罢了,若真是为此事要找我王家的麻烦,说不得只管杀将了事,何需在此劳神!”王定却是不管那许多,咆哮了一声,按剑就yù出门寻韩非。
“三公子且慢!”王统连忙出声唤住暴躁的王定,急声说道:“此事尚在两可之间,却是不可意气用事。”(未完待续。(qidian。)m。qidian。阅读。)9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王氏兄弟上
“主公谦逊了,说起来,末将之所以能这么快判断出,也是因为以前做贼时也这般做过,如此才不陌生,若不然,末将怎及得主公?至于战马为何方缩劫……既然不是来自张杨,贼人也是在并州之内。主公当是听说,为防备张燕,张杨在属地内设下不少的哨卡,更有烽火jǐng讯,想要无声无响的进入太原,还作下如此大的劫案,实是万难。而今,并不曾听说哪一处哨卡有恙,五百人化整为零或可避开哨卡的视线,但是,三百匹战马,却是难了!战马本是稀缺之物,引进不难,但是,想要悄无声息的带出并州,恐怕不可能,除非,将哨卡的士卒全部杀死,若不然,一旦有战马出现,消息当早就传来。而其他众诸侯,有壶关、箕关为阻,即便是想使人进入并州,也是万难。”
“如此一来,这批战马,当还是在并州境内,又因案件发生才仅仅一天的时间,而三百匹战马的目标又过大,现如今却未有人发现任何踪迹,想来,这伙贼人的大本营,当是在晋阳境内。”
“而刘表暗中购买战马之事,当属机密,外人当是不知,最多也就是无意中得知,仓促间行事,故属下料想,这伙贼人所据之地,当是在晋阳城四下,比如说古城营、南北瓦窑、罗城、东城角等几县。”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裴元绍也觉口渴难耐,顾自抓起一旁的杯,也不管是水还是酒,咕咚咚狠灌了一气。
裴元绍出身虽是大族,但却是远支,自然也没有太多的规矩在。再加上投身黄巾,为贼多年,多少的沾染了一点的匪气,做起事来,很是豪放……恩。有一种直爽、粗豪的感觉,不过,韩非并不讨厌这种气息,也没有约束什么。
“按说,一个小小的县城,举全县之力。最多也不过四、五百士卒的模样,而且,这些士卒,捕盗抓贼还成,又怎擅这军中的手段,怕不是这几县所为。而且。这几县之长,本将多少都有些耳闻,要说欺压些百姓他们能做的出来,但是面对jīng锐士卒,做出这等大事……呵呵,不是我小看他们,他们还真未必就有这样的胆量。”深觉裴元绍分析的在理。韩非也是不住的点头。
“可是,晋阳境内已无有这般大股的贼寇,现如今,沛良主政,方德主军,二人配合还是有一定的手段的,一些残余,避之尚恐不及,又怎会顶风作案?”身为并州人,又为贼人。对于四下里的风吹草动,乃至形势,裴元绍都有一定的了解,此时,虽然觉得自己的分析在理。却也不免自己怀疑自己。
“莫非……”沮鹄似是想到了什么,满面的震惊与不信,“难道是王家所为?这……这又怎么可能?久闻王司徒乃忠君爱国之仕,有长者之风,王家当不会做出此等之事?”
“利之所趋,万事难料,毕竟,晋阳没有大伙的贼寇,除了张杨军以外,只有王家的势力最大,相对的,嫌疑也是最大。至于究竟是不是王家所为,一试便知!”韩非心中已有八分确定,此一战马被劫之事,多是刘备所为。
王允一直想要扳倒董卓,而想要董卓倒台,靠嘴是不行的,只有拳头够硬,手中有力量存在才成。身在长安,处在董卓的监视之下,王允自然活动不开,有心也是无力。但在并州却不同了,在太原,王家乃是世家大族,再加上王允乃是大汉司徒,有着足够的影响力,就是张杨,在太原也要结交王家,而不敢得罪。
如此一来,想要暗中集结力量,以王家的财力以及影响力,当是轻而易举。
“主公打算如何试之?”裴元绍点点头,刚才,他也有怀疑到王家,只不过,不敢肯定,听韩非这么一说,便问道。
“敲山震虎!”
……
祁县位于山西省中部,太岳山北麓,太原盆地南部,汾河东岸。东与太谷县相邻,西与平遥县接壤,南与武乡县交界,北与清徐县毗连,东南与榆社县峰峦相依,西北与文水县隔河相望。祁县古称“昭馀”,因“昭馀祁泽薮”而得名。
chūn秋时,祁地属晋,当时的祁地,几乎包括整个晋中平川。公元前556年,晋平公将祁地赐给大夫姬奚作食邑。姬奚以地为姓,改姓为祁,即历史上有名的“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的祁黄羊。他的城邑在今祁县的古县镇下古县村。公元前514年,祁奚的孙子祁盈因故被杀,食邑随之没收。晋分祁奚之田为邬、祁、平陵。梗阳、涂水、马首、盂等七部分。祁县的境地,基本上是从那时候确定的。
战国时期,祁地属赵国。秦代,祁地属太原郡。西汉初置祁县。王莽篡汉,改祁为示,后复祁县。
自祁黄羊之后,战国、秦、两汉,祁县最有名的人就是王允了。
王氏家族是山西的名门望族,世代担任州郡的重要官职,在当地影响很大,威望颇高。王允天资聪颖,独具慧质,深受上辈们的喜爱和赏识。在他们的影响和熏陶下,王允自小意气非凡,立志长大后不仅要继承和发扬父辈的传统,而且还要心忧国家,有益于东汉社会。为了实现这一志向和目标,王允时时刻刻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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