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觉得提审曹员外,可能要秘密进行……”
“此话怎讲?”
“这一嘛,自然是防止萧庄主知道后又发疯——”
“他敢!他要是再敢妨碍公事,本官就把他抓起来,可不管他是不是一个病人!”
“大人莫急,我这只是以防万一,以防万一。”
“嗯,你顾虑得有道理,那二呢?”
“二则是,这在看押的地方审问,似曹员外这种本是商人却成了犯人的人来说,更有审问的压迫感。兴许他会受不住,很容易就招了供!”
“这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倒是有几分道理的样子,可是你那位恩师?”
“是是是,是我那位恩师教的!”
……
几日前,千里之外的都城,内阁首辅巩府。
“啊切,啊切!”
“老爷,您这段时间老是打喷嚏,不然还是请太医来看看吧?”
“无事,我自己的身体还不清楚啊,一不发烧二不咳嗽的,我看是这屋里久不住人,灰尘多了,这才让我鼻子痒痒!”
管伯:这屋子您不在家,仆役们还彻彻底底打扫了好几遍呢,回来之前,更是连地板都擦了好几遍,您说有灰尘,是认真的吗?
旁边躺在榻上的青年武者,正在扔花生米,边玩边吃,突然接过话,“我看是有人念叨大人吧,大人过河拆桥、冷面无私,肯定被人时常提起吧?”
“我不是给她令牌和线索了吗?对,还给她升了官?怎么在你嘴里就没有几句好话啊!你说你,从岳州到都城,一路就没停,一直叨叨,简直比我这个老头子还要啰嗦。你不烦,我都听烦了,你说,你还要念到什么时候?”
“升职有什么用,不还是一个光杆,更何况还是个虚职,你也拿得出手?也对得起人家风里来雨里去的帮你查案?”
“那你说怎么办?李君亮,我跟你说,你今天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省得整天赖在我这里阴阳怪气、絮絮叨叨、无所事事的!”
李君亮听了老者的话,从榻上翻身而起,他放下手里的花生米小碟子,几步就跨到老先生书桌面前,双手撑案,笑着道,“大人既然说给她升官了,那总得给她派几个人吧!否则你让她一个人去办案,这说出去不光大人脸上无光,别人看着也寒碜不是?”
老者摸着自己的胡须,抬头仔细打量了李君亮几眼,神色有些莫测,看得李君亮心里直发慌,“大人如此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我今日的衣裳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我仔细想了想,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这样,你和青丫头也算共事过,知道她的脾气和秉性,这给她挑人的事就交给你吧!”老先生签了一张阁部条子给李君亮,把他打发走了。
看着李君亮意气风发的走了,老者和管伯两人互相望了望,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哈哈大笑!
……
柳青青不知道京都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有人正在为她谋取作为一名大周官员的福利。
此时,她正跟着蔺大人、张捕头到了临时关押犯人的房间里,曹员外跪在下首,准备接受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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