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如果陈墨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毫不客气的比起中指,这算什么最终方案了。
可是几个电器面面相觑,居然谁都没有反对。诺诺当即就撕了几个纸团出来,做了红黑白三个记号,随意地往地上那么一洒。
锅锅毫不负责的挑了一个,随口嘟囔道:“黑色!是黑色的!”
不等它说完,诺诺就扑上去剪线了,好在这个时候本本终于搜索成功,连忙阻止道:“等等!不是黑色的。我看这里的指导手册上说是红色的!”
万幸!就差那么一秒钟。诺诺就要直接剪断黑线了!
被本本这么一提醒,它总算在瞬间勉强停住。转头疑惑道:“你确定?做事情要负责,可千万不要乱来哦!”
天知道是谁不负责来着?可是本本还是很认真的检查了一遍,然后把指导手册转给大家看。
诺诺狐疑的看了几秒钟,终于无奈摇晃道:“好吧!那我就信你一次……靠,只有50秒了吗?”
眼看时间即将走到结束,诺诺终于顾不得再检查,匆匆忙忙的扑到定时炸弹前面。
几个电器面面相觑,识趣地同时后退几步,锅锅还很彪悍的冒出一句:“诺诺,你尽管放心的去吧,欠我的钱就不用还了!”
“滚!你们这些没义气的家伙!”满面悲愤的回头看了一眼,诺诺终于战战兢兢的运起青芒,向着炸弹导线轻轻剪去。
但就在这一瞬间,抬头看着炸弹的车车突然一颤,尖叫道:“等等!等等!诺诺,你剪断的到底是什么线?”
“砰!”这声呼喝显然已经来得太晚,在车车愕然无语地目光中,诺诺已毫不犹豫的剪断了导线。
但严重的事实在于,它剪断的并不是红线,而是那根黑线……
“阿门!”一瞬之间,几个电器很受惊的跳开五六米,整齐的用那种默哀眼光看着诺诺。
可是出乎它们的预料,想象中的爆炸并没有来临,计时器突然停在了45秒上,滴答滴答的响声也随即消失了。
“怎么了?”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诺诺看着自己剪断地黑线,好像还不明白问题出在哪。
“圈圈叉叉!”几个电器愕然无语,突然一起扑上去乱揍一通:“我们叫你剪红线,你居然把黑线给剪了。想死就直接从这里跳下去!”
“咦?这条不是红的吗?”还是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诺诺又很仔细地看了看那条黑线,疑惑嘟囔道,“没有错啊!这条线明明是红地,你们不要跟我开玩笑!”
“玩笑你个头!”被刚才的情景惊出一身冷汗,即使知道诺诺阴差阳错的救了大家。但车车还是忍不住怒喝道:“我说,你看清楚再剪好不好?如果这是红线,那太阳岂不是也是这个颜色?”
“咦?太阳不是这个颜色吗?”委屈的摇晃着,诺诺还是觉得自己很正确。
几个电器很诡异的面面相觑,突然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锅锅更是恍然大悟地打了个寒噤:“那什么……诺诺,你看那边的红绿灯,现在是红灯还是绿灯?”
几秒种后,根据诺诺的答案。几个电器终于得出了一致结论——
原来,手机也会患有严重的色盲病症,而且还是那种色泽混乱的严重病症。
感慨着从来都没现这一点。锅锅摇摇晃晃的爬到金属支架上,把已经停止运行的定时炸弹拆了下来:“搞定收工!我们现在去老大那……厄?”
滴答滴答的声音突然在此刻传来,原本停止运行的定时炸弹,突然又再度显示出数字来…
45秒、43秒、40秒……诡异地寂静中,锅锅突然尖叫一声:“***!闪!”
“闪你个头!”危急之中,却是车车突然爆出勇气。
车头猛转托起定时炸弹,竟从海盗船上腾空而起,直接跃过了围墙。
躲闪着熙熙攘攘的人潮,它在瞬间骤然启动到最大度。贴着墙壁如魅影般飞驰而去,顷刻间就已掠过近百米。
本本站在车头上,打开城市地图快搜索,低声汇报道:“往东面去!那里有一大片废弃厂房,好像正在拆迁……对了,爆炸时间还有三十秒!”
“圈圈叉叉!”暴怒地咒骂着,车车再度腾空而起,直接从几间平房上飞掠而过,重重砸落在水泥地板上。
不等踉跄停稳。呼啸的引擎早在此刻喷薄青芒,化为虚影的车身如同突破了时空界限,瞬间就已望见遥远的厂房轮廓。
看了看正进入十秒的定时炸弹,它突然猛然掀起后轮,将定时炸弹高高抛向空中:“本本!”
“有!”仿佛早就知道要干什么,在定时炸弹腾空而起的瞬间,本本早已化为数米钢板,骤然击打在定时炸弹上。
只听得砰然一声重响,定时炸弹在那种柔和力量的推动下。如同巨型棒球一般呼啸而过。猛然射向远处的厂房,而计时器也恰恰在此时走向3秒!
“李先生!请您放心。我们会快拆掉这座厂房的!”与此同时,在厂房附近地空地上,一个建筑队工头正拍着胸口,向身旁的房地产开商承诺道,“我敢说,没人会比我们的拆迁的度更快,只要两个月……”
“轰!”猛然爆裂的火云弥漫天空,矗立在原地的厂房在这瞬息之间,骤然剧烈摇晃崩塌,竟在刹那间化为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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